然而,當最後一隻喪屍倒下時,它的身體撞到了旁邊的房門,發出了聲響。
張嚴沒有急於回收弩箭,而是耐心等待,確認沒有其他生物接近。
在確定安全後,他走出拐角,向喪屍的屍體走去。
途中,他注意到一隻喪屍的手臂突然動了一下,隨即又有幾聲碰撞聲響起,然後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這一幕讓張嚴意識到,門後可能有人。
他推斷,喪屍手臂的動靜可能是門內的人試圖查看情況所致。
之後沒有其他聲響,可能是因為那人被聲響嚇到,又躲回了門後。
確認了門後有人之後,張嚴迅速而謹慎地走到喪屍屍體旁,將弩箭從它們的頭顱中拔出,收回至麵板口袋中。
然後,他站起身,用手指的關節處輕輕地敲擊房門,用漢語輕聲詢問裡麵的人的安危。
在張嚴輕聲詢問之後,他聽到了門後傳來的俄語問候:“是誰?”。
張嚴在穿越到這個遊戲世界之前,為了在戰場上與蘇軍交流,他曾學習了俄語。
之後,為了方便工作,他還自學了德語、法語和英語。
雖然這些語言不能與他的母語漢語相提並論,但理解與書寫對他來說並無障礙。
聽到門後傳來俄語,張嚴便用流利的俄語回答:“我是張嚴,蘇聯遠東區的一名官員。”
儘管他隻是地區級的部長,但他曾立下赫赫戰功,甚至得到過斯大林的接見和嘉獎。
即使後來半島戰爭的爆發給他的職業生涯帶來了波折,他也被貝利亞秘密保護,避免了更大的風險。
在戰爭爆發初期他曾在東京作為代表團的一員,參與了與傳奇五星上將麥克阿瑟就半島戰爭和平問題的重要會議。
在那場關鍵的會議中,美蘇兩國的外交官們經過了一番表麵上的“友好”磋商,最終就半島戰爭的相關問題達成了共識。
美方承諾對北半島宣戰,但不會將戰火蔓延至蘇聯,同時蘇聯也不得向北半島提供任何形式的軍事援助。
雙方均同意將戰爭的影響限製在可控範圍內,避免波及對方。
此外,蘇聯還被允許通過聯合國糧食救濟委員會向北半島提供必要的糧食援助,以確保平民在戰亂中的基本生存,減少饑荒的發生。
同時,蘇聯還將監督北半島遵守對戰俘的人道主義待遇。
會議結束後,張嚴被調往莫斯科克裡姆林宮的一個較小部門,從事文職工作,暫時遠離了權力中心。
但憑借他的才乾和人脈,他很快就重新回到了自己原來的職位。
隨後,東方大國也宣布加入戰爭,發表了抗美援島的宣言。
在與東方援軍進行交接的過程中,張嚴遭遇了空襲,之後他便在這陌生的環境中醒來。
當艾莉莎聽到門外傳來的陌生語言,她本能地用俄語回應,試圖與對方溝通。
緊接著,門外的人用流利的俄語回答,他自稱為張嚴,聲稱是蘇聯遠東地區的一名官員。
艾莉莎聽到“蘇聯”這個詞,心中不禁湧起了困惑。
她心想,蘇聯不是在1991年就已經解體了嗎?為何眼前這個人會自稱是蘇聯的官員?難道他不應該說是俄羅斯聯邦的官員嗎?
這些疑問在艾莉莎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她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畢竟,她隻是一個剛剛步入成年的年輕女子,麵對這樣複雜的情況,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艾莉莎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不知道門外的張嚴究竟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在這裡。
但她知道,她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才能解開心中的謎團。
她決定繼續與張嚴交流,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更多的線索。
艾莉莎·羅德涅夫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她簡潔地介紹自己:“我叫艾莉莎·羅德涅夫,日俄混血,目前和母親一起住在日本。我父親現在在俄羅斯聯邦遠東區處理商務。”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繼續問道:“為什麼你自稱為蘇聯的官員,而不是俄羅斯聯邦的官員呢?”。
她的疑問隔著門傳遞到張嚴的耳中,等待著他的解答。
對於艾莉莎的疑問,張嚴用足以讓她聽見的溫和聲音回答:“其實原因很簡單,我確實算得上是一個蘇聯人。”
“我的故事發生在1949年,當時我在北半島的戰場上,與東方大國的援軍進行交接,卻不幸遭遇了美軍的空襲。”
“然後,我就在這個陌生地方的一間房間裡醒來。”
“告訴我,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是不是也經曆了某種危機?”他繼續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關切。
“在你醒來之前,是哪一年?那時蘇聯和東方大國的情況如何?”張嚴接著提出了他的問題,試圖了解艾莉莎的背景和經曆。
“如果可以的話,能否開門讓我們麵對麵交談?”他最後提議,希望能夠更直接地了解對方,同時也為兩人之間的交流提供更多的可能性。
當張嚴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溫和的聲音讓艾莉莎感到一絲安心,但同時也更加地困惑。
對於張嚴最後的提議,在腦海裡思考一番後,艾莉莎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打開了門,露出了她的麵容——一個年輕而有些迷茫的日俄混血女孩。
門緩緩打開,艾莉莎站在門口,她的臉上帶著警惕和好奇交織的表情。
她看著張嚴,一個身穿蘇聯軍裝、氣質堅毅的男子,心中湧起了無數疑問。
“我不明白,1949年?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艾莉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試圖理清頭緒,“在我醒來之前是2024年。
蘇聯在1991年就解體了,現在的俄羅斯聯邦...還有那輛突然出現的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並不是在原來的世界。
張嚴在聽到艾莉莎的話後,立刻意識到她所來自的世界與他所知的截然不同。
作為一個熟知曆史的遠東區部長,他曾利用自己對未來大事件的了解,在蘇聯和其他國家之間巧妙布局,推動了遠東地區的發展,使其超越了他原本世界的水平。
在二戰結束前,張嚴解放了整個埃塞俄比亞,並將其納為經濟互助委員會的成員國。
戰後,他為蘇聯在英法殖民地的解體中做出了巨大貢獻,保留了希臘解放陣線的火種,並在埃及、日本、越南以及朝鮮等國家中播下了共產主義的種子,為防止世界格局在他突然離世後發生逆轉做好了準備。
麵對艾莉莎,張嚴的眼神中充滿了理解。
他知道,對於這位年輕的日俄混血女孩來說,眼前的一切無疑是難以置信的。
他輕輕抬起手,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然後以平和的語氣,慢慢地向她解釋:“我知道這一切聽起來非常荒謬,但我相信我們可能已經不在我們原本的世界了。”
“這裡可能是一個存在於我記憶中的遊戲世界,一個電子遊戲中的虛構現實。”
張嚴繼續說道,試圖讓艾莉莎理解他們所處的境遇,“你剛才說的2024年,在我看來,應該是比我穿越到蘇聯前的2017年有更加發達的電子遊戲,對吧?”
艾莉莎聽著張嚴的話,她的眉頭緊鎖,顯然在努力消化這些信息。
電子遊戲她是知道的,但來到電子遊戲的世界裡,艾莉莎還是覺得有些奇異。
但她在環顧四周後,看著這個破敗的走廊,意識到張嚴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當艾莉莎聽了張嚴的話後,她的目光在走廊四周徘徊,張嚴意識到她還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但這並不是問題,他想,隻要讓她親眼見識一下,她就會明白。
於是,張嚴輕輕地對艾莉莎說:“好了,小姑娘,不必一直盯著這個走廊看,試著用你的意念召喚出你自己的屬性麵板。”
“小姑娘?”艾莉莎有些不滿地反駁道,“我已經成年了,而且假期結束後我就要開始我的大學生活了。”儘管她小聲抗議。
但她還是按照張嚴的指示,集中精神,用意念嘗試召喚出屬性麵板。
緊接著,一個虛幻的麵板在艾莉莎的視線中顯現出來,這個麵板不僅她自己能看見,張嚴也能清晰地看到。
麵板上詳細地展示了艾莉莎的健康和體力狀況,以及她各項技能的等級,還有她目前空空如也的背包情況。
這一幕讓艾莉莎感到既驚訝又好奇,她開始意識到,張嚴所說的可能並非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