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的目光轉向貨架上的青綠色保鮮盒,這個保鮮盒雖然顏色已經有些褪色,但依舊顯得結實耐用。
在那裡,他開出了1瓶“純正琴酒-奢侈物品-酒類”,酒瓶在昏暗的廚房裡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透出一種高貴的氣質。
搜索完廚房內的容器後,安齊轉向屋子的壁爐旁,那裡靜靜地躺著一個橙褐色公文包樣式的容器。
這個公文包顯得有些破舊,但皮質的表麵依舊保持著一定的韌性和質感。
隨著進度條的再次走滿,安齊從中取出了1瓶“糟糕伏特加-奢侈物品-酒類”,酒瓶上的標簽已經有些磨損,但依然能夠辨認出它曾經的輝煌。
安齊端詳著手中的伏特加,心中暗自思忖,為何這所房子內的四個容器中,有兩個都開出了酒類奢侈物品。
這些酒品在末世的世界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舊世界遺留下來的一絲奢華。
他並不飲酒,這些奢侈酒品對他而言似乎並無實際用途,但它們的存在,卻讓他對這個世界的過去充滿了好奇。
他回想起之前搜索的容器,發現其中酒類奢侈物品占據了大多數。
這些發現讓他不禁思考,這個世界的居民曾經的生活是何等的奢華與享受。
或許,在末世降臨之前,這些酒品是社交聚會、節日慶典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今卻成了他在這個荒涼世界中的意外發現。
在這個由代碼和算法構建的遊戲世界裡,除了通過無線電子欄目召喚的商人和從其他世界召喚來的幸存者外,他還沒有遇見過任何NPC。
目前,這個世界中的活人隻有他、安奇以及張嚴和艾莉莎。
商人隻會在這個世界停留一個小時,然後就會消失,等待玩家的下一次召喚。
安齊將手中的伏特加收入麵板背包,這是他的戰利品,也是他探索這個世界的見證。
然後,他走向最後一個容器——衛生間水槽下的櫃子。
這個櫃子古老而陳舊,但可能藏有他所需的物資。
隨著進度條的再次走滿,他獲得了3個“化學製品”。
至此,安齊已經完成了對第一個區域內僅有的兩個建築物的搜索。
當安齊再次呼出麵板的地圖子欄目,他的目光突然被第二區域內的“壁紙鮮紅的房屋”所吸引。
這所房屋,原本默默無聞,卻在他搜索第一區域的間隙,悄無聲息地被一群感染屍群所占據,化作了一片令普通人不寒而栗的感染區,仿佛是死亡的陰影在悄然蔓延。
在麵板地圖上,他注意到離這片感染區不遠處,另一群感染屍群正緩緩向“壁紙鮮紅的房屋”移動,它們的步伐雖然蹣跚,但目標卻異常明確,如同被某種不可見的力量所召喚。
安齊意識到,一旦這些新的感染屍群彙聚到“壁紙鮮紅的房屋”,該區域的威脅等級將迅速上升,成為更加危險的二級感染區。
這不僅意味著更多的敵人,也意味著更加凶險的環境,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目前,“壁紙鮮紅的房屋”尚處於一級感染區的級彆,內部僅有一隻尖嘯屍、一隻浮腫屍以及一些普通喪屍守護者。
但這些怪物的存在,已足以構成致命的威脅,它們的嘶吼和咆哮,如同死神的低語,在這片死寂的區域中回蕩。
在地圖子欄目界麵上,安齊用意念為“壁紙鮮紅的房屋”做好了標記,這個標記不僅是對危險的認知,也是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準備。
然後他迅速撤銷掉麵板,然後毫不猶豫地衝向那個感染區,準備麵對即將到來的戰鬥。
當安齊站在“黑黃相間的拖車”頂部,遠眺那所“壁紙鮮紅的房屋”,他目睹了一群感染屍群湧入房內的情景。
那一幕如同末日畫卷,充滿了荒誕與絕望。
在他的敏銳感知下,部分普通喪屍開始異變,它們融化成一灘粘稠的液體,沿著牆壁攀爬。
形成了一種與血疫之心相似的恐怖物質,仿佛牆壁本身也在訴說著無聲的恐懼。
其他一些喪屍化作的液體則被守護感染區的喪屍吸收,它們的身軀由骨瘦如柴變得豐滿,卻是一種病態的、扭曲的豐滿,宛如噩夢中才會出現的怪物,它們的存在讓這個感染區變得更加危險,更加不可預測。
此時,“壁紙鮮紅的房屋”內已經聚集了兩隻尖嘯屍、一隻浮腫屍以及新來的一隻狂猛屍。
這些怪物的組合,構成了一個死亡的交響樂團,它們是這個感染區的主宰,每一個都是致命的威脅。
感知到房屋內的情況後,安齊的心中沒有恐懼,隻有堅決。
他毫不猶豫地跳下拖車,他的腳步堅定而迅速,向著感染區進發,如同一位勇士邁向戰場。
當他來到房屋的木圍欄前,一個矯健的起跳,輕盈地落在了感染區的正門前。
儘管安齊已經竭儘全力讓自己的著陸輕盈如貓,房屋內的狂猛屍仍舊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幾乎不可聞的響動。
它那非人的反應速度和對聲音的敏感度,是它在這個末日世界中生存的法寶。
它立刻發出一聲尖銳而刺耳的嘶吼,這聲音房屋內回蕩,如同死亡的號角,穿透了寂靜,召喚著其他畸變感染體加入這場狩獵。
緊接著,狂猛屍以驚人的速度衝向正門,它的動作迅猛無比,肌肉在腐爛的皮膚下緊繃,展現出非同尋常的力量。
若是普通人不幸被它鎖定為目標,幾乎無法逃脫那致命的追擊。
它的速度和力量,是它在這個殘酷世界中的絕對優勢。
即便是在載具中直線行駛,狂猛屍也能憑借其超凡的速度輕易追上。
當狂猛屍的目光鎖定在正門外的安齊時,它發出一聲刺耳的嘶吼,隨即猛地躍起,雙爪狂舞著向安齊撲來。
那狂猛屍的眼中閃爍著野性的紅光,它的身軀雖然扭曲,卻蘊含著驚人的爆發力。
然而,迎接它的卻是安齊冷靜伸出的左手。安齊的眼中沒有一絲恐懼,隻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專注和準備。
他的左手穩穩地迎向狂猛屍,如同捕獵者捕捉獵物一般精準。
在跳落到感染區的正門那一刻,安齊便捕捉到了那聲充滿威脅的嘶吼。那嘶吼聲如同死神的低語,宣告著一場生死較量的開始。
轉瞬間,一隻動作迅猛的畸變感染體已向他疾馳而來,它的速度之快,仿佛連空氣都被它撕裂。
麵對狂猛屍的凶猛撲擊,安齊不慌不忙,左手如鋼鐵般精準地掐住了它的喉嚨。
他的動作流暢而有力,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同時,他的意念一動,右手握持著的爆雷鑽瞬間轉換為爆雷炮模式,準備迎接更多的敵人。
狂猛屍在安齊的掌控下仍舊不甘示弱,瘋狂地揮舞著雙爪,試圖在安齊身上的爆裂金剛鎧甲上留下痕跡。
它的爪子鋒利如刀,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力量。
但無論狂猛屍如何拚命掙紮,它那鋒利的爪子都無法在安齊的鎧甲上留下任何痕跡。
緊接著,安齊抬起右手,炮口穩定地瞄準了正向他逼近的尖嘯屍、浮腫屍以及普通喪屍。
藍白色的光芒在爆雷炮的三聯並列炮口上閃爍,如同星辰在夜空中閃爍,美麗卻蘊含著致命的力量。
隨著光芒的彙聚,一道道冷凍射線噴薄而出,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那些怪物,將它們逐一凍結,化作了冰雕。
這些曾經的威脅,現在隻是一尊尊無法動彈的雕塑,再也無法對安齊構成任何威脅。
就在這光線發射的刹那,安齊掐住狂猛屍脖子的左手猛地發力,隻聽一聲脆響,狂猛屍的脖子應聲而斷,它的身體瞬間失去了生命力,隨著安齊左手的鬆開而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不複之前的凶猛。
隨著感染區內的喪屍和畸變感染體的一一倒下,那些依附在房屋上的墨綠色粘稠物質也瞬間消散,仿佛從未存在過。
這棟“壁紙鮮紅的房屋”從恐怖的感染區變回了一所普通的房屋,恢複了它原本的寧靜與平和,仿佛一切的恐怖與混亂都隻是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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