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齊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暴君夜魔,看著對方那徒勞無功的努力。
他的心中忽然湧起了一絲不耐煩,口中不禁抱怨道:“麻煩,事情怎麼接二連三的來啊!”
“不陪你玩了,速戰速決!”
他的手指在卡盒上輕輕一劃,兩張武器召喚卡應聲而出。
他的動作迅速而熟練,將召喚卡插入鎧甲召喚器內,喚出了火刑快槍和電光擊兩件武器。
這兩把武器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它們在他的操控下迅速組合在一起,變化為一把更為強大的火電槍。
安齊端著火電槍,頭盔麵罩處的藍色護目鏡發著蔚藍色的光芒。
他瞄準好處在暴君夜魔胸口上的弩箭末端,手指穩穩地扣動了扳機。
隨著他的動作,火電槍的三個發射口前彙聚起了熾烈的光芒,那是他自身龐大的意能注入的結果。
“電光炮!”安齊的聲音在雨中回蕩。
三道強烈的高熱射線從火電槍的槍口迸發,它們如同三道毀滅的閃電,直擊弩箭的末端。
那弩箭暴露在外的部分在高溫轟擊下瞬間發紅。
但更重要的是,那股強大的能量順著箭矢灌注到了暴君夜魔的體內。
籠罩在暴君夜魔身軀上的光芒覆蓋不到安齊的弩箭上,無法為它提供傷害減免。
在安齊的電光炮下。
暴君夜魔的身體猛地一震,那股強大的能量在他的體內肆虐,仿佛要將他的每一顆細胞都撕裂。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恐怖,那是足以將他這樣的存在一擊必殺的力量。
在短短的一秒鐘內,暴君夜魔的身體便開始崩解。
他的身軀在光芒形成的朦朧人形外殼中消散,就像是一座崩塌的山峰,最終沉寂在水窪之中。
安齊在解決掉暴君夜魔後,取消掉手中的火電槍,
他的心情還未從剛才的麻煩中平複下來,木屋內的巢穴便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
那聲音充滿了野性和憤怒,像是某種古老生物的咆哮,讓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一條前端帶有‘花苞’的觸手從屋子中猛地躥出,它的動作迅猛而突兀,就像是一條潛伏已久的毒蛇,終於露出了它的獠牙。
觸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徑直地來到安齊麵前,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觸手前端的‘花苞’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麵尖牙利齒和處在中間的眼睛。
那眼睛深邃而陰冷,死死地盯著安齊,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吞噬進去。
安齊在看到觸手盯著他後,也反過來盯著它。
在被觸手盯著的時候,安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
這氣息與鹿神狀態下的鹿乃子相似,卻又有著本質的不同。
如果說鹿神的氣息是溫暖而親切的,那麼觸手上的氣息則是冰冷而邪惡的。
兩者的氣息像是光與影,正麵與負麵的對立,卻又在某種程度上相互呼應。
安齊的腦海中閃過一絲明悟,他意識到這觸手上的氣息並非來自這個世界。
它的存在就像是某種超自然的存在,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出現在這個世界。
“邪神嗎?”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好奇,他知道,這觸手背後的主人,必定是一個強大的存在。
就在安齊感知出觸手的氣息本質的時候,那條觸手上的眼珠突然光芒一閃,仿佛是某種信號的傳遞。
緊接著,被安齊解決的暴君夜魔留下的橙紅色光芒,便在轉瞬之間來到了觸手上。
那光芒在觸手上綻放出更強烈的光芒與氣息,仿佛這才是它的本體一般。
安齊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暴君夜魔身上的光芒。
在回到觸手上後,會無比的匹配。
在特蘭伯爾穀的另一端,安奇正站在一間豪華的屋子內部,她手中的火刑快槍散發著熾熱的光芒。
隨著她的一聲輕喝,武器的必殺技——刑天光爆彈。
如同一輪小型太陽在暗藍色房屋內爆發,瞬間將那些發紫的血疫之心以及周圍的喪屍和夜魔化為灰燼。
安奇,作為安齊的另一具身體,同樣擁有著強大的力量。
在安齊與暴君夜魔周旋的同時,他也在斯賓塞區域內,操控著這具女性身體,清理著一切威脅。
戰鬥結束後,安奇開始在暗藍色房屋內搜索戰利品。
在把有些異變的血疫之心死亡後,爆出來的戰利品容器內的物資收進麵板背包後。
她便迅速將屋子內的容器搜索一遍,當最後一個容器上浮現的進度條走滿。
安奇便將開出來的東西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