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銳利,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審視著實驗室內的一切。
澤雷醫生,這位在科技與魔法的邊緣不斷探索的科學家,正忙碌地擺弄著手中的強化血清。
澤雷醫生注意到安齊的到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敬意,連忙遞過一個小型數據盤:
“長官,這完整版的強化血清數據資料都在這裡了。”
安齊接過數據盤,他的動作沉穩而迅速,同時他的意識在與世界意識進行著深層次的交流。
他能感受到那股古老而強大的力量在虛空中回蕩,傳遞著這個世界的秘密。
在將手中的數據盤收進麵板背包後,安齊拿起一旁設備內冷藏著的血清,小心翼翼地收好。
這些血清不僅僅是澤雷醫生的傑作,更是張嚴他們這些異界人未來力量的源泉。
隨後,安齊帶著澤雷醫生施展移形換景,他們的身影在一陣光芒中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前哨站內。
安奇也在與世界意識進行著交流,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的渴望。
在交流中,安奇/安齊得知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這個世界原本不是這樣的,在一次來自虛空的入侵後才變成這個像是遊戲世界的樣子。
那次入侵幾乎摧毀了這個世界,但世界意識與原世界的生靈聯手,擊退了虛空的侵襲。
在聯合原世界內的生靈擊退虛空入侵後,世界意識陷入了沉睡。
而原生物種也變成了現在這些隨處刷新的怪物,而血疫之心則是殘留的虛空力量與這個世界結合的產物。
安奇和安齊的心中充滿了震驚,他們意識到,他們所麵對的不僅僅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關乎世界命運的戰爭。
在一片朦朧的意識空間中,安齊與世界意識的交流如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他的聲音在意識的海洋中回蕩,帶著一絲探究和期待:“那你找我不會就是簡單的介紹這個世界為什麼變成這鬼樣子的情況吧?”
世界意識的聲音如同古老的風,穿越了無儘的虛空,緩緩回應:
“當然不是,我是在感謝你,要不是你斬殺的邪神化身以及祂眷屬殘留下來的神性力量被我吸收,我都不知什麼時候能夠蘇醒過來。”
安齊的心中湧起了一絲波瀾,他能感受到世界意識話語中的真誠和感激。
他知道,這個世界的存亡與他息息相關。
“在我沉睡的那段時間裡,有可能會被其它邪惡的未知存在盯上,到時候,這個世界就會因此消亡。”
世界意識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憂慮,仿佛是在訴說著一個即將到來的災難。
安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的聲音在意識空間中回蕩:“那你除了感謝‘我們’外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當然,在蘇醒後,我需要恢複自身的力量,來修複虛空之力對世界的磨損。而恢複自身的力量,我需要讓世界重新誕生出智慧生靈。”
世界意識的聲音在安齊的心中響起,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因此,我要和你做個交易,我能預知到加快世界誕生生靈的寶物在你的身上。”
世界意識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
“加快生靈誕生的寶物,你是指星球能晶?”在聽到世界意識說要交易的寶物後,安齊想到了在上一個世界所複製的能晶。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知道,這些能晶可能是這個世界恢複的關鍵。
安齊站在意識的邊緣,他的目光穿透了虛空,與世界意識的古老存在進行著對話。
他的聲音在意識的海洋中回蕩,帶著一絲探究和期待:“那既然是交易,你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換能晶呢?”
世界意識的聲音如同古老的風,穿越了無儘的虛空,緩緩回應。
祂將僅有的一些東西展示在安齊的麵前,仿佛是一片星空中的星辰,等待著被探索。
一道流動著的金光,一團朦朧的雲彩,以及一台龐大但破損嚴重的車輛。
這些物件在意識空間中漂浮,它們的存在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看到世界意識要拿來交換的物件後,安齊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些是什麼?”
世界意識指著那道金光說道:“這是我尚未沉睡前和其它世界意識交換來的寶物,它能強化使用者的潛能,進一步提高上限增加力量。”
金光在它的指引下,緩緩旋轉,散發出一種溫暖而強大的能量。
話音剛落,世界意識又指向那團雲彩說道:
“這團雲彩是從虛空中搜集到的寶物,能夠當做原材料製造成出色的法寶。但我這方世界誕生的生靈走的不是修行體係,因此它在虛空入侵中並沒有派上什麼用場,就留在了我的寶庫中。”
雲彩在意識空間中緩緩飄動,它的形狀不斷變化,仿佛蘊含著無限的可能。
“原本我是有很多好東西的,但在虛空入侵中為了存活下去,大部分有用的東西都分發給了智慧生靈們,讓他們當成‘新發現’的材料來研究。”
“以此抵禦虛空入侵而來的怪物們。”
世界意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仿佛在回憶一段曆史。
“至於這輛破損的車輛,是在我陷入沉睡前,穿越時空跳躍到我的世界內的。”
世界意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它指向那台龐大但破損嚴重的車輛。
‘當時,車輛內還有一些幸存的人類,但他們後麵沒能在那些喪屍和感染體的手中活下來。’
“那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它的聲音在意識空間中回蕩,帶著一種時間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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