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辭的事,她沒有過問,也沒什麼立場過問。
這段關係不是她可以主導的。
她招惹瞿先生在前,又欺騙了他,是她愧對他。
最近瞿先生好像很忙,晚上回到公寓她都已經熟睡,第二天早上看見島台上動過的水杯才知道他來過。
算起來已經五天沒見麵。
這天夜裡她起來上廁所,依稀聽見外麵有動
剛離開後台,手機來電振動。
她騰出手,從外套口袋裡拿出手機,接通。
夏曦的聲音傳來,“姐姐,你忙完了嗎?”
“嗯,剛忙完,怎麼了曦曦?”
“我也在劇院哦。”
沈歸甯詫異地停下腳步,“你來看演出了?”
“嗯。”
“你在哪?我來找你。”
夏曦說在劇院正門口
先前浮腫感染的傷口,此時已經完全消腫,碧藍色橢圓葉片狀的靈印依舊在發揮著效用,保護傷口不被二次感染。
透過暗淡的光線,期栩可以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身影立在院子中央,而徐頻則動作艱難地扭了扭身子,顯然是被捆綁住了。
四塊五,她這輩子身上都沒裝過這麼多錢,而喬西卻隻吃一頓飯,可真是太能花錢了。
喬南不像喬北,沒那麼多心思,她就算和秦嘉樹單獨相處說很多話,喬南也不會乾擾。
可她的眼底裡,滿是恨意,就連手指在地上摳出血痕,也沒感受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