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那裡再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沒想到伏莉莉憑一己之力還了這條巷子寧靜。
難怪那起事件之後,罪犯沒有再犯。
不是他主動收手,而是根本無法得逞。
“對了,你們跑來是想找那罪犯?可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
七年,誰能知道這些年發生了什麼?
“不,他又作案了。就在三個月前,受害人還是伏莉莉。”
什麼!
聽完裴元講述伏莉莉後來的遭遇,心中滿是悔恨與愧疚。
如果七年前能將此人繩之以法,或許後麵就不會有這麼多事。
該找個時間去祭奠她一下了。
“莊所長,我能問一下,為什麼七年前你們沒找到呢?這個案子很難嗎?”
看起來應該不難解決。
“不難,但關鍵是沒出什麼大事。”
至少在最後一案前,之前的幾次都沒給受害者造成太大損失。
所以當時警方也沒有加大搜尋力度。至於伏莉莉這起案件,有些撲朔迷離。
老張說:“報警人是她自己,那晚她很機智,立即去醫院驗傷,帶著報告來報警,堅決要將凶手繩之以法。”
“但第二天,她父親就反悔了,跑來說要撤案,告訴我們警方不能讓這事鬨大,否則他女兒這輩子就毀了。”
當然,伏用隻想遮醜,隻想息事寧人,完全不顧及女兒的清白和安危,事後還讓她休學,連學校都不讓去了。
看得出來,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將罪犯繩之以法。
“不過,那幾個月我還是想方設法去找的,因為伏莉莉一直在派出所門口等,就在前麵那盞路燈下。”
老張還記得,整整兩個月,她就那麼站著等待。
每次見到他,總要帶上許多吃喝的東西,然後緊緊抓住他那雙蒼老的手,用蒼白的眼神懇求他,一定要抓住那個人。
但結果……
閉上眼,他已不願再回憶,一想,頭痛便再次襲來。
“……”
“我們當時也懷疑是熟人作案,但伏莉莉周圍根本沒有異性朋友,於是我們擴大了調查範圍,周邊幾所高校裡的男大學生也都逐一排查了。”
可結果依舊,壓根找不到這個人。
主要原因是受害者的證詞十分模糊,也無法指認出嫌疑人。
“就憑這句話也沒法嗎?”
裴元指出證詞中關於罪犯身上氣味的部分。
老張搖了搖頭。
“沒辦法,你旁邊的這位是法醫,你問問她,這種氣味可能是什麼?”
醫用酒精本該有刺激性氣味,但他們卻說很香,這怎麼可能?
所以他們懷疑,是不是罪犯身上攜帶了某種特殊藥物,一時讓這些人的感官錯亂,從而導致嗅覺異常。
特殊藥物?但即使是特殊藥物,也不應該是這樣啊!如果真是什麼特彆的藥,為啥前幾次都沒成,偏偏就伏莉莉這兒成了呢?
莫非前麵那七個都是給伏莉莉打前站的?
可裴元瞅著這些人的照片,一個個人模樣兒都不重樣,反倒是伏莉莉,看起來最不起眼。
腦瓜裡像是閃過一道光,裴元立馬動手把檔案裡的照片全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