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挑戰何晨光,再敗!
第六天,挑戰何晨光,雙方打成了平手。
第七天,挑戰何晨光,田果懂得了發揚優勢,壓住了何晨光,對方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勝!
敗走白虎的何晨光,臨走的時候,找到陳浩南投訴。
“小兄弟,我是想看看你怎麼訓練女兵的,結果,你每天都安排那個熊大的女兵在門口等著我,見麵就打,打了幾次,她越打越急,居然懂得胸錘了,全身都是武器,作為一個男子漢,實在不好下手,這不是我被打敗了哈。”
陳皓男平淡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還是嫩了,對於女兵來說,她們確實全身都是武器,而我們作為特種兵,就不能當她們是女人,否則,在真正的戰場上,你會因為沒見過什麼世麵,而死在女人的麵前。”
“那怎麼辦?說實話,我有點臉紅,根本控製不了。”何晨光愕然。
他天不怕地不怕,還真的怕懂得胸叮的女兵。
“你去找一下我基地裡的唐心怡,她手裡不少存貨,這些存貨會讓你解決臉紅的問題。”
“什麼存貨,居然能解決這樣的難題?”
何晨光愕然不易,跟著興奮,在陳皓男指定了方向後,朝著唐心怡的宿舍而來。
宿舍內,唐心怡習慣性看著毛片,同時在吭哧吭哧進行瘋狂訓練。
不訓練不行啊,她感覺都跟不上基地裡麵的女兵的成長速度了,彆看她是科研乾部,除了看毛片改不了,也有想進步的偉大理想。
外麵敲門聲響起來,唐心怡頭也不抬:“進來吧!你又不是第一天來,想看,就自己進來,還端著乾什麼,要學會技術,去會所還不如看這些實戰的碟片,連發音都可以學。”
應該是安然來了,這妞子,明明自己也喜歡看,還找借口什麼,作為女助理,就要懂得頭頭麵麵。
門外,何晨光有點愕然,但也不多想,立刻推開房門進來,迎麵就是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地板上,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女人,正在瘋狂訓練,一身熱浪,撲麵而來的感覺,不,撲麵而來的還有一連串奇怪發音。
臥槽,這什麼玩意,毛片……?!
何晨光從小就有遠大追求的人,但初中的時候,也架不住一些特彆熱心的同學,邀請他去家裡看了一些兒童不宜的東西,自然也知道什麼叫毛片。
隻是……這不是白虎基地嗎,還有在懟地板的唐老師,她怎麼回事,訓練的時候看這個?
我去,老子過來討經驗的,讓我看到這樣的場麵?
何晨光瞬間手腳扭曲,尷尬得想死,走退不得。
“安然,你想看就進來啊,站在門口乾什麼……哎呀,你是誰啊,滾,你滾……誰讓你來的,滾……”
訓練中的唐心怡,無意中扭頭看了一眼門口,瞬間變成了牛頭人,咆哮了一聲,蹦跳了起來,顧不上自己單薄的衣物,直接就踹向何晨光。
“誤會,誤會,唐教官,其實我是聽了陳皓男小兄弟的話,來跟你借存貨的。”
存貨?
唐心怡看了一眼播放的碟片,又看看期期艾艾的何晨光,氣得差點爆炸。
“我發誓,我真的隻是想進步而已,所以來借一些存貨,解決麵對女兵可能存在的短板,哎呀,你彆踢我,誤會誤會……”
白虎基地,何晨光狂奔,身後,追著穿著白色背心的女人。
“欺人太甚,有種就彆跑……”
咆哮的聲音響徹四周。
“不借就算了,也不用追打我吧……”
何晨光不愧是種子高手,全力狂奔之下,甩開了唐心怡,跑出了基地,但下一刻,他聽到了車子轟鳴的聲音,由遠而近,跟著那個女瘋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欺人太甚,有種彆跑……”
我去,這個女人太勁爆了吧,陳皓男是怎麼降服她的?以後,誰娶了她,恐怕永遠活在她的下麵,無法抬頭……何晨光跳入土坑裡,開始偽裝自己。
從白虎基地回到紅細胞,已經後半夜了,這期間,何晨光與唐心怡遭遇了三次,憑借著出色的身手與靈活的應變,小何同誌才保全了自身的安全,回到了宿舍。
當天夜裡,有關唐心怡看毛片,還惱羞成怒打人的傳聞,開始從狼牙傳了出來。
距離內部考核過去十天後,參加全國特種兵大賽的成員,在高總與何誌軍的帶領下,出發了。
乘坐軍用運輸機,從狼牙直接起飛,
中途沒有任何停頓,在這個過程中,讓陳皓男有點詫異的是,高總告訴他,作為司令員,他現在還沒有拿到任何賽事的計劃書,也無法提前部署。
高總也是懵逼萬分,在半路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個信息,直接命令:“飛機轉頭,不去原來的目的地區了,改為炎印邊防地區,這次賽事,變了,這不是演習,也不是比拚,變成了一次戰事,具體是什麼戰事,我還不知道。'
聽到這裡,沉默了半天的何誌軍,也愕然看著司令員。
而陳皓男等人,都睜開了眼睛。
高總嚴肅開口:“炎印地區,從來就沒有平靜過,最近,那些阿三,更是排兵越過原先指定的邊境線,甚至不顧我們的警告,逗留了一個月,一周前,才退回去了,我軍甚至有三個士兵,死在這次衝突上,這次全國特種賽事的地方,就在死去的士兵守衛的地方,意義十分重大啊!”
“報告,首長,我研究過賽事的項目,這次賽事,是將這些項目改變了地方而已,還是連賽事的方式,都改變了?”
問話的是陳皓男,而高總搖頭:“具體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確定,應該賽事的方式都改變了,這個敏感的地區,不可能讓你們去越野生存,你們即將麵臨的,可能是實戰,我想問一句,如果馬上將你們投入戰場殺敵,你們時刻都會死去,怕嗎?”
“甚至,你們遺書都來不及寫。”
高司令說完這些話後,運輸機上,一片沉默,一股壓抑籠罩在眾人的心頭。
“又不是沒有殺過敵人,來這裡要是殺狗的,興奮都來不及,怕什麼。”
一個奶凶的聲音響了起來,讓眾人精神一震。
差點忘記了,這是殺狗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