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業務,他已經接管了這麼多,再讓他放手,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戴夢陽暗自琢磨著。
成金無所謂的擺擺手,他一邊抽著煙一邊說:“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話是對戴夢陽說的,他的眼睛卻一直看著葛泰資,葛泰資不負眾望的,依舊在打遊戲。對於成金的到來,他毫無察覺。
“靠!一幫弱雞!”
“我*”
他罵得起勁,成金看得好笑,是了,就得一直這樣。
成金走到葛泰資的對麵坐下,麵對摸魚的員工,他竟然隱去了萬惡的資本主義的嘴臉,隻聽他無比親和的問道:“泰資,在這裡上班還習慣嗎?你的母親總是問起你呢?”
葛泰資充耳不聞。
成金又重複了一遍。
葛泰資依舊充耳不聞,直到戴夢陽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他才不耐煩地抬起頭。看見來人是成金,他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
戴夢陽也是無語至極,他替姐夫再次複述了一遍問題。
“母親?”葛泰資反問。
“哦,就是你嶽母。”成金的態度依舊溫和,絲毫沒有因為葛泰資的散漫而生氣。
那個臉上纏著繃帶,接著臉僵的跟終凝的水泥似的女人!她怎麼能是自己的母親呢,葛泰資瞬間有點兒不高興了,拉著張臉毫不給麵子的說道:“她管那麼多做什麼,用不著她操心。”
這下不隻是成金,連戴夢陽都有點可憐侯玉香,這得睜多大的眼睛才能找到這麼個奇葩的男人,不說彆的,這份工作是侯連萍幫忙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