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給三個人分彆發了兩張牌,玩法比較單調,本身用報紙也做不出來一副完整的撲克牌,就隨便抽兩張比大小就行了。
三個人揭開自己的底牌,亮在小板凳上,第一局是魯炎輸了。
點數最大的是蔣小魚,所以這一局要由他來提問。
“哈哈哈,魯炎,你輸了,你是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魯炎想了想之後還是選擇了真心話。
“那咱也不問你彆的,就問問你這個前女友米蘭究竟怎麼回事,一天天一副剪不斷理還亂的樣子,那以前得多愛呀!”
魯炎一聽是有關米蘭的事情,就想耍賴:“你問出來的問題未免也太過無聊了吧,你能不能問點其他有技術含量的呀?”
蔣小魚長歎一聲:“這世間幸福的事情都大差不差,但是不幸福的事兒,它就千差萬彆,演繹了一幕一幕的悲歡離合,我們就喜歡聽這一段兒!”
其實蔣小魚並不是有意做一個討厭的人,故意讓彆人透露出自己內心的傷疤。
但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魯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像這麼大的心事,要是憋在心裡不說,自己手裡那封信交給他之後,指不定要鬨出什麼天大的麻煩呢。
現在給兩個兄弟吐露出自己的心事,也算是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分享給了其他的人那種沉重的感覺能好上不少。
最起碼能夠讓他直麵自己內心的傷痕。
張衝一看,魯炎不想說,也覺得對方玩賴:“咋的玩不起呀?你趕緊說唄!”
蔣小魚一看魯炎無動於衷,隻能使用自己的殺手鐧。
“禿子現在還在這兒呢,你當著二班人的麵出爾反爾,傳出去二班肯定要笑話我們!”
魯炎一聽,看來今天這問題是不得不回答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坐在地上。
“米蘭是我的前女友,我們戀愛長跑了有五年零五天,我本來以為我們就是彼此最正確的選擇!”
“我們能夠相守一生,我甚至連鑽戒都已經買好了,打算等什麼時候有年假,我就回去向米蘭求婚!”
“可偏偏就是因為我當了兵,米蘭就選擇和我分手,根本不給我挽回的機會!”
魯炎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淡下來,可那深深的憂傷是無法隱藏的。
“兄弟,凡事咱們想開一點,老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說的難聽一點,女人沒了,大不了就是裸奔,但是兄弟們還在,你照樣在人前是個純爺們兒!”
“我本來就是純爺們兒!”魯炎扯著嗓子大喊。
蔣小魚繼續安慰:“雖然說戀愛的事,兩個人肯定都有責任,但就憑你嘴裡說出來的這番話,加上你的為人,這件事情上,我覺得確實是米蘭做的不對!”
“想當初你是遊泳冠軍,風光無限,米蘭跟在你的身後,現在看到你當個大頭兵,沒什麼好的出路一腳就把你給踢開了!”…。。
“這我再要是說你有什麼不對的話,我自己心裡也過不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狠心薄情的人要走,咱們就讓她走,她走了,才會有更好的!”
“現在米蘭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過去式,我的內心早就已經沒有之前那種依戀的感覺了!”魯炎硬逼著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好,就憑你這句話,你就有資格做一班的班長,是個英雄好漢!”
“行了行了,彆掰扯了,趕緊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