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炎冷笑一聲:“我的意識就像鋼鐵一般堅硬,你是沒辦法催眠我的!”
指導員掩嘴輕笑:“我也見識過很多像你一樣嘴硬的人!”
“你可以先試試,實在沒有效果的話,那我也不會強求的!”
“現在全身放鬆,躺在地上!”指導員按照催眠的流程,讓魯炎按照自己的指令做。
魯炎躺在柔軟的沙灘上,讓自己全身放鬆,久違的困意縈繞在心頭上。
“如果可以的話,你先介紹一下自身的情況,你的家庭是什麼樣的?或者你有什麼樣的愛好?”
指導員準備一步一步攻克他的內心,一分鐘過去了還不見躺在地上的人回答,一回頭才發現魯炎這個家夥已經睡著了。
“你要不要這麼配合我呀?我的催眠還沒正式開始你就睡著了!”指導員歎氣。
魯炎睜開眼睛:“抱歉,再來一次!”
“想象你現在正處在一個非常舒適的環境當中,你躺在一隻小船上,溫暖的陽光照耀著你的全身!”
“海風替你掃除渾身的疲憊,你感覺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
……。
指導員賣力地用自己的知識對魯炎進行催眠,耳邊忽然又傳來了易拉罐的聲音。
轉身看去,她發現魯炎正在踢海邊擺放著的一排排易拉罐。
“你!”
指導員兩手一攤,魯炎擺明了就是不想配合自己。
“真不是我不想配合你,我的想象力並不豐富,沒辦法沉浸式的代入你給我製造的美夢當中!”
魯炎還想解釋指導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早說了,我的意誌堅定,你肯定沒辦法的!”
日子總是重複不停的過,蔣小魚他們兩個來到海訓場,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基本掌握了所有的基礎項目,他們偶爾也會去做一些設備保養的工作,大部分時間都在烏雲的旁邊觀看她的狙擊。
烏雲一點也沒改變,隻要喝上幾口酒,就能打出還不錯的成績。
沒了酒精,狙擊成績那是一塌糊塗,兩個兵王一合擊,這樣訓練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來到他們兩個的手下,一點長進都沒有,這是他們不允許的。
蔣小魚偷偷摸摸來到自己師傅的身邊。
“要不咱們試試把她酒壺裡的酒換換怎麼樣?”
“說不定烏雲同誌隻是對酒精有心理上的依賴,而不是生理上的依賴!”
柳小山聽完之後覺得很有道理,拉著鄧久光商量計策。
“把你櫃子裡的止咳糖漿兌點水,灌進烏雲的水壺裡!”
“但是你不能告訴烏雲,那是止咳糖漿,就說是彆人送給你的一瓶好酒!”
鄧久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讓蔣小魚去把烏雲的水壺拿過來。
“好勒!”
蔣小魚一路小跑,撿起烏雲的水壺。
“我師傅說了,他們珍藏了一瓶非常好的酒,看你訓練的挺不容易的,給你整點真正的好酒!”…。。
烏雲耷拉下去的腦袋瞬間又有了活力。
“你們不是這幾天一直在規定我的飲酒數量嗎?今天怎麼想著大發善心要給我弄點酒喝!”
蔣小魚沒有回應他的問題,來到小屋內先把門關上。
鄧久光拿出放在櫃子裡的止咳糖漿兌水之後倒進水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