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若是這柔嘉帝姬,如馬皇後一般,爛泥扶不上牆,潘氏是絕對不會幫腔的,省得被周佑帝認為是長舌婦。
“陛下,這就是臣婦想要表達的貨不對板。臣婦原本是打算,自柔嘉帝姬嫁入文信侯府,可以跟著臣婦學習女紅,包攬了世顯的衣裳,也可以跟著世顯學習養花,兩人好歹都有共同話題,反正就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一樣不落。到時候,帶出去,誰人不誇,世子夫人溫柔嫻雅。偏偏,柔嘉帝姬偷學了輕功,那叫一個威風,說不定早已將性子養得野,難以馴服。”焦氏一邊唉聲歎氣一邊挑了眉頭,擺明是嫌棄慕容月落。
“月落,你不是答應過母後,絕對不碰輕功了!”馬皇後突拔高了嗓音,怒不可遏。
嗬嗬,焦氏就快將慕容月落按在地上欺負了,馬皇後不幫忙出氣就算了,反而指責她慕容月落不夠聽話。
慕容月落很不願傷心,卻還是得咬著唇瓣,默默落淚。
她不必喊出冤枉,隻要周佑帝這個父皇認為她冤枉就足夠了。
“皇後娘娘,您現在指責柔嘉帝姬,為時已晚了。”焦氏笑得陰陽怪氣。
“所以,臣婦以為,柔嘉帝姬是氣不過世顯在大婚當晚做了糊塗事,便要拉了顧家主下水,其心可誅。況且,這要是擱在山野,柔嘉帝姬行為放浪,是要浸豬籠的。”焦氏繼續道,越發覺得自己在理,神色都飛揚起來。
“哦,原來朕調教不好女兒。”周佑帝忽然站起身子,表情凝重,不怒自威。
“臣婦失言,臣婦惶恐。”焦氏急忙磕頭,身子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