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魔兵全都中箭,不過普通的箭羽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他們怒吼一聲,抬手將插在身上的箭羽猛然拔出。
“師父,原來你在這裡,讓我找的好苦。”張毅剛一走進涼亭,就抱怨的說道。
今天天空有些‘陰’沉,雖然有絲絲縷縷晨曦微光透過厚厚雲層照‘射’下來,但整個狐裘部營地仍然籠罩在灰‘蒙’‘蒙’霧靄中看什麼都是模糊一片。
雖然錦卿和他決裂是因為他背叛在先,可他到底不能原諒孟鈞橫插一腳的行為。
隨即,他哆嗦著從頭上取下發簪,對準自己的大腿,狠狠的一刺。隱隱約約的疼痛,迅速的傳遍全身,讓他的神誌漸漸的恢複了一點清醒。
捧起那長半米,寬約有二十厘米左右,厚度有三十多厘米的詭異晶體,熊啟用有限的邏輯細胞開始思考。
這聽起來實在是太亂來,但現在也隻能這麼做!托托莉迅速把手包住了老頭手上的石頭,老頭瘋癲的表情瞬間凝固。
澹台浪濤深邃犀利的眼底,此時此刻,寫滿了驚慌和擔憂。躊躇片刻,這才好不容易把心裡想要說的話,像擠牙膏一樣的,慢慢的給擠了出來。
“哢……”然後托托莉一言不發的改劈為踩,踩著金館長的腦袋,驚世駭俗的把這個lv5的高手腦袋給壓到了地上。但是金館長好像很樂意,依舊鬼畜的笑著,原本還存在臉上的淚痕消失不見。
似乎是罪惡王冠?其實不是,這隻不過是某橙子寫的另外一本正劇而已。
金色的鏡子又照了一陣子無人的執政室,接著表麵才揚起波紋,隨即發出脆弱的金屬聲粉碎。同時四周圍再度充滿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