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連連歎氣,心說江策怎麼不撿些回來,那他不也是千萬富豪了?
其實,如果蘇琴知道江策的封號,知道他名下有多少資產,就不會如此歎氣了。
跟江策如今的資產比起來,這一筐鑽石,連九牛一毛都達不到,隻能稱之為滄海一粟。
趙德成臉上火辣辣的疼。
剛剛他信誓旦旦的說江策吹牛,結果人家真的把一籮筐鑽石拿出來了,趙德成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疼痛。
丁夢妍冷哼一聲,“對了,我記得剛剛有人說過,如果有一籮筐鑽石的話,就把腦袋砍下來當椅子坐?”
趙德成咽了口吐沫,“那個,隻是一句玩笑話罷了,怎麼能當真了?”
江策冷峻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還能不算數的麼?”
趙德成冷眼看著他,嗬嗬一笑,把脖子往前探了探,“好啊,說話算數,你他媽倒是來砍啊,你來啊!”
丁夢妍呸了一口,“無賴!”
忽然……
江策左手摁住了趙德成的腦袋,將他死死的按在茶幾上,右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照著他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四下裡一片安靜。
看著那砍下來的刀,趙德成一瞬間就腿軟了,雙腿之間有渾濁的液體流了出來,臭不可聞。
砰的一聲,水果刀擦著趙德成的脖子筆直紮在了桌麵上。
刀尖劃破他的脖子,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有鮮血順著流淌到了桌子上。
趙德成像一具死屍般趴在桌子上,動也不敢動。
江策冷漠的說道:“下一次,我的刀絕不會偏。你,可以滾了。”
“滾,我這就滾。”
趙德成哪裡還敢廢話,起身摸了摸脖子,大踏步朝著門口跑去,連滾帶爬一路跑出了丁家大門,在門口差一點撞上買菜回來的丁啟山。
“誒,大侄子,走這麼急乾什麼?留下來吃晚飯啊?”丁啟山疑惑的喊著。
趙德成頭也不回,飛也似的跑走。
丁啟山慢悠悠走進家門,“小趙這是怎麼了?”
蘇琴白了他一眼,“什麼小趙?就是個人渣。以後啊,彆把這種人往家裡帶,看到就讓人惡心。”
“額……”
丁啟山看到桌上那一籮筐鑽石,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又是?”
蘇琴說道:“對了,策啊,你趕緊把這一籮筐借來的鑽石還回去,這要是弄丟了,我們可賠不起。”
江策聳了聳肩,“沒關係,反正是撿來的。”
“話不能這麼說,你還是快還回去吧。”
“那好吧。”
江策將鑽石拎了出去,幾分鐘後重新回到了家裡麵,臉上的情緒有點苦澀。
蘇琴看出點不對勁,問道:“策啊,你這是怎麼了?狀態一直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人說你壞話了?”
江策微微歎了口氣,“爸、媽、夢妍,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們幫忙。”
“說吧,不用這麼客氣。”
“五天後,是蘇陌的生日,我想要請你們出席,一起去祭祀。”
丁啟山說道:“這事啊。我跟你爸是多少年的老同學老朋友,你又是我的女婿,於情於理,蘇陌的祭祀我們老丁家都應該參加。放心吧,五天後我們會出席的。”
“謝了,爸。那我再給爺爺他們打個電話,給大家都通知一下。”
丁啟山跟蘇琴對視一眼,語氣低沉的說道:“其他人,我看還是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