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飛了多遠,李恪才攝住身形。
低頭一看,胸口衣衫儘碎,皮肉一片焦黑,所幸並沒有傷及臟腑,想到豬剛鬣被他撞了個洞,不知如何,當即一個瞬移,遁回雲棧洞。
卻見豬剛鬣仍在滿地打滾,淒厲哀嚎,小腹一個酒盅大小的血洞,已然止血,並無大礙,那你號個什麼?
再一閃身,遁入紫府。
才發現方才那鐵釘上紫焰騰騰,既燒鐵釘,也燒他元神,豬剛鬣元神疼得渾身抽搐,猛一抬頭,見李恪又要摸那鐵釘,頓時駭絕:
“爺爺啊,你可再不能摸了……”
李恪搖搖頭:
“你看這鐵釘,是不是小了許多?”
豬剛鬣低頭一看,見那鐵釘果然小了一半,且隨著釘上紫焰灼燒,仍在漸漸縮小,頓時一愣:
“原來用業火焚燒就行?”
李恪已有了主意,繞著他走了一圈,壞笑道:
“天蓬元帥,你怕不怕疼?”
“當然怕疼!”
豬剛鬣嚇了一跳,急急擺手:
“你再摸一下,我就死了……”
“那就算了!”
李恪有點失望:
“我瞧這業火似能破你這鐵鏈,但一百零八個鐵釘,對應周身一百零八個要穴,須得再放一百零七次業火,可你怕疼,卻不行!”
“這業火……是你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