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鴻途死死的拽住閆朵兒的胳膊不放手,但由於被踹了兩腳而渾身乏力,閆朵兒要被拉上車去時,豪情莊園的保安這個時候終於發現了異常,幾名保安手持電棍的衝了上去,將閆朵兒給解救了下來。
兩名劫持閆朵兒的年輕人見情況不妙,果斷的鑽進車裡急忙開溜了。
“周先生,您沒事吧?”
幾名保安見周鴻途麵色痛苦的揉著腰,頓時歉意的詢問道。
周鴻途擺擺手,“沒什麼大礙,你們回去吧!”
等到保安陸陸續續的離開以後,周鴻途看向驚魂未定的閆朵兒,關切問道:“小閆總,你沒事吧,要不要……”
“不……不用了!”
閆朵兒說話的時候帶著顫音,神情顯得既驚慌又有一抹不解的意味在裡麵。
周鴻途見狀,猶豫了一下,說:“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你很信任的人給你打電話,等你出來時,等著你的確實兩名匪徒,是這樣嗎?”
閆朵兒不可思議的看了周鴻途一眼,旋即說道:“你果然跟我父親說的一樣,確實有點小聰明。”
“有點小聰明?”周鴻途揉著腰笑了起來。
閆朵兒看了周鴻途的腰一眼,語氣柔和了一些,“剛才謝謝你啊,你的腰……”
“沒事沒事,小意思,你沒事就好!”
閆朵兒深深的看了周鴻途一眼,“今天這個情我承你的,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現在已經被壞人給抓走了。”
“湊巧而已!”
閆朵兒又補充道:“但公是公,私是私,我不會因為你救我而網開一麵的去答應到平安縣投資,還是得看你們平安縣的誠意能不能打動我。”
“明白!”
兩人邊說話邊往豪情莊園裡走,閆朵兒始終想不通剛才的事情,於是猶豫了一下,說道:“問你個問題唄!”
“您說!”
閆朵兒張了張嘴,還是說了出來,“我有個非常好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讓我出去,結果我出去的時候等著我的確實一輛麵包車和兩名匪徒,你說我這個朋友跟那兩個匪徒是一夥的嗎?”
周鴻途沉思片刻,皺眉說道:“小閆總,我不知道你與你這位朋友關係到底好到什麼地步,所以無法給出具體的判斷,現在可能有兩種情況……”
“哪兩種?”
閆朵兒趕忙問道。
周鴻途道:“第一,她可能是被這些人脅迫了,不得不打這個電話,第二就是,也許她跟這些人就是一夥的,接觸你親近你,就是為了今天做準備!”
閆朵兒聽了周鴻途的話,臉色微變,神情變得極為複雜起來。
“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閆朵兒先是一臉哀傷,旋即變得非常憤怒起來,嘴裡怒聲說道:“男人靠不住,沒想到女人也……”
“小閆總,其實世間還是有真感情的,隻是需要慢慢尋覓,我不知道你以前受過什麼樣的傷,但是……”
“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