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過半時,兩瓶紅酒已經喝完,這個時候,王豔梅一個人喝了三杯紅酒,已經有些醉眼迷離了。
周鴻途和葉嵐的酒量要好出很多,葉嵐隻是略微有些醉意,她笑了笑,對周鴻途說道:“還喝嗎?”
周鴻途苦笑一聲,“電影剛過半,再來一瓶吧?後麵慢慢喝。”
“好,我去地窖拿酒!”
說著,葉嵐起身去彆墅地窖拿酒去了。
此時客廳隻剩下周鴻途和王豔梅,周鴻途看了一眼半躺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的王豔梅笑著問道:“表嫂,沒喝多吧?”
王豔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下身穿著一件牛仔裙,腿上套的是一條黑色的尼龍襪,就那麼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模樣顯得無比撩人。
王豔梅似乎在想心事,聽了周鴻途的詢問,她疑惑地‘啊’了一聲,下意識的問道:“表弟,你剛才說的什麼,我沒聽清楚誒!”
周鴻途滿含深意地看了王豔梅一眼,說:“表嫂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王豔梅猶豫了一下,見周鴻途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借著酒勁,她羞赧地點點頭,說:“其實也沒什麼彆的事,就是家裡那點雞毛蒜皮的事。”
“李大坤欺負你了?”周鴻途詫異的問道。
王豔梅眼眶一紅,有些委屈地低下頭,眼淚在眼眶打轉。
王豔梅其實是個挺堅強的女人,自從李大坤在工地乾活摔斷了腿以後,她想到的不是跟李大坤離婚或者逃避,隻想著多掙些錢給李大坤治腿,在外麵累死累活,王豔梅都沒有怨言,讓她感到委屈的是,她明明一直很努力的工作為李大坤賺治腿的錢,可是李大坤一家子不僅不理解她,反而惡語相向,將她賺的錢全都給逼著拿走。
王豔梅也不是在乎那些錢,隻會覺得李家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隻是他們李家賺錢的工具而已嗎?
王豔梅實在是氣不過,於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將李家對她做的那些無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給說了出來。
若是換作平時,在正常的情況下,王豔梅是打死也不會跟周鴻途抱怨家裡的事情。
周鴻途聽完後沉默片刻,無奈歎氣地說:“李大坤一家子確實有些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你,不過李大坤的父親好像人還挺不錯的啊?”
“他?”
王豔梅身前複雜地張了張嘴,不知道有些生氣該不該跟周鴻途講。
“他怎麼了?”
周鴻途一臉好奇的問道。
王豔梅紅著臉,表情古怪地看了周鴻途一眼後,說:“雖然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我神經病,但是我確實有那種感覺。”
周鴻途扶額無奈地說:“到底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王豔梅柳眉皺了一下,“我感覺李大坤的父親看我的眼神不正常,而且……我好幾次發現他偷偷往我那個屋裡偷瞄,也不知道在瞄些什麼,正反讓我很不舒服。”
周鴻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