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時間,市裡沒有傳來一點關於陳偉雄的消息,陳偉雄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周鴻途也不得而知,期間周鴻途又給黃秉義打過一次電話,詢問關於陳偉雄的事情,黃秉義隱晦的說陳偉雄這次怕是難逃乾係了。M..
至於最後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現在誰也說不好。
離過年隻剩三五天時間,這個時候各個部門也陸續放假,陳偉雄的事情也許會拖到年後,但是在此期間,陳偉雄肯定是會被繼續雙規起來的。
周五,鎮上的所有雜事幾乎處理的差不多了,周鴻途也正式開始放假了。
雖然放了假,可是浮在周鴻途頭頂上的陰雲一直沒有散去。
這件事情最後無論怎麼處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陳偉雄這個縣長肯定是乾不成了,至於會不會坐牢,暫時還不好說。
開車回到平安縣,周鴻途將盧軍和陳少傑給約了出來。
三人坐在茶室裡喝茶,周鴻途看了一眼黑眼圈有些濃重的陳少傑,無奈歎息道:“少傑,暫時先放寬心吧,我相信陳縣長是清白的,雖然最終的結果可能……但是年後陳縣長應該能回來。”
陳少傑唉聲歎氣道:“周哥,說句不好聽的話,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大伯即便能回來,也不可能當平安縣的縣長了,最好的結局就是去坐冷板凳,萬一再查出點什麼,可能得坐牢,哎……”
周鴻途好奇地問道:“你叔叔那個老戰友的信息還是沒有調查到嗎?”
陳少傑還沒開口說話,一旁的盧軍搶著說道:“我去調查陳縣長吃飯的地方了,在一個私人會所,並且地方很偏僻,他們刻意避開了視頻拍攝,即便有拍到的零星畫麵,也是模糊不清的,所以根本查不出來陳縣長的老戰友到底是誰!”
周鴻途聽了盧軍的話,低頭沉思片刻後,眉頭緊促地說:“照你這麼說,陳縣長的這個老戰友行跡很可疑,如果隻是老戰友聚會,為什麼要選一個偏僻的私人會所,又為什麼故意避開攝像頭?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
“肯定不是巧合,事情哪有那麼巧,聚會的第二天陳縣長就出事了!”盧軍喝了口茶,沉聲說道。
陳少傑跟著點頭,咬牙切齒地說:“彆讓我查出來是誰,否則我弄死這狗日的,太他媽陰險了。”
“陳少傑,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要冷靜,千萬不要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給陳縣長添亂,我會繼續幫忙打探消息,過幾天去市裡給黃市長拜年的時候,我再拖黃市長幫忙打聽一下,希望能夠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陳少傑你一定要稍安勿躁,彆亂來!”
周鴻途鄭重其事的對陳少傑說道。
陳少傑對周鴻途還是很信服的,忙點頭道:“周哥,我聽你的,我大伯的事情就麻煩你多多費心,畢竟你能力大,我是真的兩眼一抹黑,無能為力啊!”
“放心好了,一直以來陳縣長都非常照顧我,我會儘我所能的幫忙打聽消息的。”
……
跟盧軍以及陳少傑分開以後,周鴻途回到家裡,剛進門就見到了身材苗條穿著工作裝正跟自己父母聊天的江弄影。
周鴻途不由得一愣,旋即神情有些複雜地望著江弄影,擠出一絲笑道:“你終於出現了!”
周父周母見周鴻途回來,相互對視一眼,非常有默契地去廚房忙去了,客廳隻剩下周鴻途和江弄影。
江弄影朝著周鴻途笑了笑,說:“幾個月不見,是不是對我充滿了怨言?”
“怨言倒不至於,就是有些不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