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戰友現在還在平安縣嗎?”
“這我不知道,我連我大伯的戰友是誰都不清楚,而且這個事情也不一定是他戰友乾的,因為我伯母說,我大伯跟他戰友關係非常好,應該不會害他。”
盧軍聽了點點頭,隨後又問道:“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以及可疑的對象?”
陳少傑搖頭道:“沒有,我大伯為官一直很謹慎,暫時想不出來會是誰誣陷的他。”
盧軍看了看四周,輕聲說:“最近彆隨便給人打電話,更不要說關於陳縣長的任何事情,有可能你的電話被監控了,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測,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我知道!”陳少傑重重歎息一聲,說:“老盧幫我跟周哥帶聲好,順便讓他幫忙操心一下我大伯的事情,畢竟他在市裡有黃市長這個大人物罩著,很多事情好辦很多。”
盧軍沒有對陳少傑做出承諾,隻是點頭說道:“少傑放心,我會把你的話帶給老周,不過陳縣長剛被調去市紀委,暫時可能打探不到什麼消息,老周也在為這事著急,所以才讓我來找你打探,看有沒有線索,隻要找到可疑的線索,才能對症下藥。”
陳少傑嗯了一聲,“說得有道理,我回去了會再仔細想想,也會讓我伯母好好想想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盧軍坐在茶館的床邊,望著陳少傑的車子離開以後,這才掏出手機打給了周鴻途。
“怎麼樣了,陳少傑說了什麼?”周鴻途接通電話後趕緊問道。
盧軍無奈的歎氣,“他也不太清楚,估計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也有些懵圈,到現在還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一點線索都沒有?”
“倒是有這麼一個線索……”
當即盧軍將陳偉雄戰友的事情告訴了周鴻途。
周鴻途聽完後,沉吟片刻,問道:“這個戰友是什麼人,在哪裡工作?有沒有他的詳細資料?”
“沒有,陳少傑連陳偉雄的老戰友是誰都不知道,不過聽他伯母的意思,好像陳偉雄跟這個老戰友的關係非常好,所以他伯母猜測陳偉雄的事情應該跟這個老戰友沒什麼關係。”
周鴻途這些年雖然隻是在官場邊緣混,可是也看儘了人間冷暖,世上哪有什麼絕對可靠的人,陳偉雄的妻子越是覺得沒問題的人,周鴻途反而越是有所懷疑。
思考了一下,周鴻途對盧軍說:“老盧,有沒有辦法弄到陳縣長他老戰友的信息?”
“這個不好辦吧,畢竟陳少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周鴻途說道:“你這樣,再去問問陳少傑,或者讓陳少傑向他伯母打聽,看前兩天陳縣長跟他戰友在哪吃飯,可以去調一下酒店的監控,先看看他老戰友長什麼樣子,然後再想下一步的辦法。”
“好,陳少傑剛走,我馬上跟陳少傑打電話……讓他回來!”
……
此時,在平安縣前往新河市的公路上,坐在奔馳車裡的阮奎有些生氣的正打著電話,對電話裡的人抱怨道:“你不是說隻是想留下老陳的一些證據,讓他投鼠忌器嘛,為什麼你直接拿著我給你的證據,將證據交去了市紀委?!”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阮奎情緒有些激動的說:“你真陰險,把我和老陳都給套進去了,老陳那麼信任我,而我卻出賣了他,我沒想到你是真想害他,我現在正在前往新河市的路上,我馬上要見你,馬上,否則這事咱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