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館走廊的儘頭,那雙偷窺的眼睛在盯著周鴻途和陳秋雅的房間看了許久之後,見今晚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悄悄退出了旅館,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點上一支煙,隨後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此時,遠在新河市的陸方圓剛跟廖文娟開房辦完事情,正想抽隻事後煙時,他放在床頭櫃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叮鈴鈴……
“這麼晚了,誰呀,該不會是你家那母老虎查崗了吧?”
躺在旁邊的廖文娟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機,戲虐地說道。
陸方圓看了一眼手機號碼,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旋即拿起手機,接通電話道:“小劉,情況怎麼樣了,有什麼收獲嗎?”
對方小心謹慎地說道:“陸局長,這個周鴻途似乎很謹慎,他到劉安縣以後幾乎沒有私下跟陳秋雅接觸過,暫時還沒有什麼收獲!”
陸方圓眉頭蹙了一下,吩咐道:“接著盯著他們,我就不信他周鴻途不是男人,陳秋雅那姿色他能不動心?給我盯緊了,儘量把他們私下接觸的畫麵全都拍下來。”
“好的,陸局長,我會繼續盯著他們的,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恩,小劉辛苦了,就這樣吧!”
掛斷了電話,陸方圓對旁邊的廖文娟說道:“打電話的是我在劉安縣的一個眼線,專門盯著周鴻途和陳秋雅的,這次能不能收拾了周鴻途那家夥,就看這個小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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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娟玩味地笑著說:“剛才聽你在電話裡說陳秋雅的姿色,陳秋雅的姿色怎麼了,你動心了?”
陸方圓嘿笑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廖文娟的臀部上,說:“你這不說廢話啊,就咱們市局裡的男同事,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對陳秋雅抱有幻想?這麼漂亮的女人,漂亮何西那小子了!”
廖文娟嗤之以鼻道:“人家何西再怎麼說也是新河市有頭有臉的大老板,怎麼就便宜人家了?就人家那身價,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要我說就陳秋雅那張苦瓜臉,整天一副跟彆人欠她錢似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厭惡,有什麼好喜歡的?”
陸方圓聽廖文娟這麼評價陳秋雅,頓時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這麼說就不懂男人了,越是陳秋雅這種高冷的女人,男人越有征服欲,那樣玩得才有意思!”
陸方圓一想到陳秋雅的誘人模樣,頓時又有了感覺,頓時一雙厚實的大手不老實地在廖文娟身上遊走了起來。
廖文娟見狀,忙拍開陸方圓的手,掀開被子下床說道:“可不能再來了,都幾點了,我家那口子還在家裡等著呢,萬一回去晚了會被懷疑的。”
“懷疑個啥,那個窩囊廢能懷疑什麼?你說局裡有應酬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廖文娟沒好氣地道:“什麼應酬要應酬一夜的?彆看我家那口子窩窩囊囊,脾氣可倔著呢,萬一被他有所察覺,到時候就不妙了,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免得你老婆懷疑。”
陸方圓冷笑道:“就那娘們,她懷疑個屁,這會兒不知道又在哪碼長城呢,你先走吧,我再休息一會兒!”
廖文娟穿好了衣服又重新將衣服整理了一下,這才答應一聲,偷偷摸摸地出了房間離開……
……
次日一大早,張岩便開著車子來旅館接周鴻途和陳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