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縣長,您沒事吧?”
一旁的孔安瀾也避免不了的喝了一些酒,俏臉紅撲撲的,臉上帶著一絲醉意的對周鴻途關切的問道。
周鴻途打了個酒嗝,低聲說:“暫時還沒事,過一會兒就不知道了,早知道洪山村的村乾部們酒量這麼好,之前就不該留下來吃晚飯的,差點陰溝裡翻船了!”
孔安瀾聽周鴻途這麼說,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戲似的打趣道:“我還真想看看周縣長出糗的樣子呢!”
周鴻途苦笑一聲,“看我出醜你很開心啊?”
“嗯,看領導出糗,應該會偷偷開心一會兒!”
周鴻途故作嚴肅的哼了一聲,低聲道:“等回來縣裡,這個事情我得跟孔部長說說,讓孔部長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什麼心態啊,竟然想看我出醜!”
“彆呀,周縣長我錯啦,千萬彆跟我姑姑說,要不然她又得嘮叨我很久,我自罰一杯行嗎!”
周鴻途沒好氣地道:“一杯少了,自罰三杯!”
孔安瀾欲哭無淚的說:“周縣長,過分啦,再喝三杯我就醉了!”
“醉了再說,先喝!”
孔安瀾噘了噘嘴,雖然有些不服,但是怕周鴻途告她的狀,還是捏著鼻子喝了三小杯酒。
喝完,孔安瀾忍不住的打了個酒嗝,頓時一股酒氣從胃裡湧了出來,讓她差點吐出來。
“討厭,差點吐了!”
周鴻途正想取笑孔安瀾兩句,沒想到這時洪
山村的村支書於大奎再次站了起來,舉起酒杯給周鴻途敬酒。
於大奎已經快六十歲了,酒量依然驚人,即便喝了一斤多酒,現在依然滿臉紅光,精神奕奕的。
周鴻途暗暗叫苦,這是遇上對手了啊!
一旁的孔安瀾見周鴻途苦著臉,頓時興奮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於書記,周縣長酒量可好了,你得多敬他幾杯啊!”
“彆胡說!”
周鴻途無奈的瞪了孔安瀾一眼,隨即朝於大奎笑道:“於書記,最後一杯了,再喝下去,真的醉了,我晚上還得趕回縣裡去,不能喝得太晚!”
於大奎意猶未儘的笑著點頭,“今天跟周縣長沒有喝儘興,下次如果周縣長再來咱們村視察工作,一定要多留一些時間出來,咱們好好喝幾杯!”
“好的,沒問題!”
周鴻途笑了笑,舉杯跟於大奎同時一飲而儘。
宴席剛結束,周鴻途等人正打算連夜趕回劉安縣時,還沒走出門,外麵便已經電閃雷鳴,頃刻間瓢潑大雨便嘩啦啦的下了起來。
一旁的孔安瀾醉眼迷離的望著外麵下起的暴雨,嬌呼聲一聲,鬱悶的對周鴻途說道:“領導,嗝……完啦,下這麼大的雨,怕是今晚回不去了,洪山村的山路不……不太好走呀!”
一旁的於大奎搓了搓發燙的臉頰,旋即一臉鄭重的說:“是啊周縣長,孔記者說得對,下這麼大的暴雨,晚上小心山體滑坡,為了安全起見,今天晚上就在村裡住下吧!”
眾人目光紛紛看向周鴻途,等著周鴻途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