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洪山村依然是雷雨交加,大山裡的氣溫在遇到下雨天時溫度就會很低。
周鴻途和孔安瀾睡得迷迷糊糊,估摸著是蓋了一床被子有些冷,睡夢中的孔安瀾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將身體朝著周鴻途的被窩湊……
周鴻途喝了太多酒,睡眠很沉,對於孔安瀾將身體挪到他的被窩裡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兩人就這麼不經意間睡到了一個被窩裡,並且孔安瀾衣著單薄,隻穿了一件極短的睡裙,兩人就這麼肌膚貼著肌膚,緊緊的挨在一起……
下半夜的時候,周鴻途漸漸的感覺被窩暖和了不少,也沒在意繼續昏昏沉沉的睡覺,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周鴻途忽然感覺到自己襠部位置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這才緩緩從睡夢中醒了過來。.c0
當他睜開眼的一瞬間,發現一隻雪白的美足就在他眼前時,他不由得一愣,隨即又感覺到孔安瀾的另一隻腳竟然伸到了自己襠部……
“呃……”
周鴻途的大腦宕機,一直不知道該叫醒孔安瀾還是繼續保持這種姿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孔安瀾的另一隻腳丫就在周鴻途最敏感的位置,周鴻途血氣方剛,再加上好些日子沒有觸碰女人,所以一大早遇到這麼曖昧的事情,周鴻途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的向孔安瀾的腳丫行起了注目禮。
如果現在就把孔安瀾叫醒,孔安瀾肯定會發現周鴻途身體的異樣反應,為了避免尷尬,周鴻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睡覺。
不過接下來的時候,周鴻途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孔安瀾那隻腳丫不安分的不停的動著,如果不是孔安瀾呼吸平穩,睡得香甜,周鴻途甚至會懷疑孔安瀾故意在撩撥他。
原本以為身體的反應會慢慢消減,歸於平靜,卻沒想到在孔安瀾那不安分的腳丫的活動下,周鴻途的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起來,目光不經意的落到了孔安瀾那雪白的另一隻腳丫上,周鴻途呼吸急促起來……
不知過去多久,周鴻途在胡思亂想之間再次昏沉的睡了過去,一直到於大奎的聲音傳到房間來,周鴻途這才猛然驚醒,同樣被驚醒的還有孔安瀾。
當孔安瀾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跟周鴻途鑽了同一個被窩後,俏臉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她不敢隨便亂動,因為此刻於大奎就在窗戶邊喊著周鴻途。
“周縣長,您醒了嗎?”
周鴻途從驚慌中淡定下來,輕輕咳嗽一聲,說:“已經醒了,於書記有什麼事嗎?”
“嘿,也沒什麼事情,就想問問周縣長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還有啊,孔記者去哪了,怎麼我閨女的房間門開著,孔記者不見了?”
“啊,是嗎?”
周鴻途看了一眼躲在被窩裡的孔安瀾,語氣淡定的對門外的於大奎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自己晨練去了?”
於大奎苦笑道:“村裡到處都是泥巴,能去哪晨練啊?”
“於書記不用擔心,她那麼大的人了,不會出事的,我待會兒打她電話問問看。”
周鴻途見於大奎不停的追問,頓時有些鬱悶了。
於大奎聽出了周鴻途語氣的不滿,於是訕訕笑了笑,道:“好的,周縣長起來以後記得來吃早飯哈!”
“好的,於書記!”
周鴻途靜靜的聽著於大奎的腳步聲,聽著他下樓的聲音後,周鴻途這才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手機,才早上六點鐘,頓時更加鬱悶了。
而此時,躲在被窩裡的孔安瀾已經發現了周鴻途的‘秘密,雖然周鴻途剛才受到了驚嚇,可是他的兄弟已經鬥誌昂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尤其是孔安瀾的腳丫還放在周鴻途的襠部位置。
“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