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嘉得知周鴻途回來,連忙跑到了周鴻途的辦公室來找周鴻途。
當他見周鴻途滿身泥巴時,先是詫異的看了周鴻途一眼,隨後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打趣說:“老周,你這是搞什麼呢?彆跟我說你摔進泥坑裡了?”
周鴻途無奈地笑道:“跟摔進泥坑裡差不多了,彆說這些了,我走的這三天裡縣裡沒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縣裡離了你還不轉了啊?!”張維嘉笑著白了周鴻途一眼,旋即提醒道:“你也彆待在這裡了,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休息一會兒,辛苦了三天,正好今天是周五,早點回市裡去。”
周鴻途低頭看了看臟兮兮的自己,苦笑的點頭,“那我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這幾天下基層確實被折騰的夠嗆,咱們劉安縣下麵還有好多個村子的情況不太好啊!”
張維嘉歎氣道:“可不是麼,之前咱們劉安縣的情況都不好,下麵的村子能好到哪去?這兩年,如果不是你調到了咱們劉安縣來,大搞招商引資,把劉安縣的經濟慢慢帶動起來了,劉安縣現在還是新河市管轄下的第一窮縣呢!”
“老張,咱們的任務還很重啊,要繼續努力才行!”
張維嘉認同的點頭,“接下來的幾年時間,爭取讓劉安縣治下的所有村鎮都脫貧……”
周鴻途笑道:“膽子大點,直接說脫貧致富!”
張維嘉哈哈笑道:“先脫貧了再說吧,你趕緊回去吧,讓人瞧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
周鴻途點點頭,又跟張維嘉閒聊幾句,便驅車回了縣委家屬院。
回到家裡以後,周鴻途一邊脫衣服一邊給方子怡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方子怡給接通。
周鴻途將身上帶泥巴的臟衣服丟進洗手間,隨後含笑的問方子怡道:“子怡,最近三天金藝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方子怡壓低聲音說道:“我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著呢,暫時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她除了在政府招待所以外就是在建廠的工地上,兩點一線,非常有規律!”
“沒有一點可疑之處麼?”
“沒有,至少現在還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鴻途……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也許她真的是來投資建廠的呢?”
“也許是我敏
感了吧,不過……還是不要掉以輕心,再繼續觀察幾天,萬一真的沒什麼問題,再撤銷監視也不遲!”
“好的!”方子怡語氣嬌柔的答應一聲。
周鴻途早上在於大奎家中被孔安瀾的腳丫給撩的欲火沒有發泄出來,這會兒聽著方子怡軟軟糯糯的聲音,頓時有些心生旖旎,於是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子怡,中午有沒有空……”
“沒有!”
方子怡一聽周鴻途的語調不對,就猜到周鴻途心中所想,便立馬打斷了周鴻途的話,“沒事我掛了,還忙著呢!”
說完,方子怡還真就把電話給直接掛斷了。
周鴻途知道方子怡是出於警察的習慣,對這些事情比較敏感,警惕性也比較高,怕周鴻途陰溝翻船,所以該拒絕的時候會果斷拒絕。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周鴻途苦笑一聲,將電話丟到一旁,然後去浴室衝澡,希望用熱水將心中的欲火給衝滅。
“哎,該把自己的婚事提上日程了,一個精力充沛的大老爺們,整天養精蓄銳,經常十天半個月那方麵的事情得不到解決,所以才會總想找方子怡、王豔梅她們偷吃……”
周鴻途覺得,如果有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他肯定能夠在源頭上克製自己,並且收斂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