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王子強的電話,徐桂香立馬跟王子強的父親王守誌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一旁將電話接通。
“兒子,你沒事吧,現在怎麼樣了,警察沒有對你動手吧?”
“媽,我沒事,您千萬彆找盧總和我妹的麻煩,否則我真的完了!”
王子強此話一出,徐桂香嚇了一跳,忙問道:“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仔細跟我說說看!”
就在徐桂香接電話的時候,盧軍又把電話打到了周鴻途那裡,把剛才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周鴻途道:“看樣子,這個王子強是惦記上表嫂家的宅基地了,這兩天我過來一趟,然後找一下王家村的村支書,不能讓表嫂一家被這些惡人給欺負了。”
盧軍‘嗯’了一聲,問道:“你要不要跟表嫂通話?”
周鴻途道:“還是算了吧,她現在正難過呢,等晚點再說。”
“好,那就先這樣,你也彆著急,這裡有我守著呢!”
盧軍掛斷周鴻途的電話後,原本態度囂張的徐桂香已經換了一副嘴臉,賠笑的走向盧軍,搓了搓手,尷尬的說道:“盧總,剛才的事情實在是太抱歉了,我兒子就那個牛脾氣,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他一次吧,豔梅跟我們這麼親的關係,她也不會像看到她哥進看守所,是吧……豔梅?”
徐桂香說到這裡,扭頭看向王豔梅,希望王豔梅能夠幫著說話。
王豔梅剛才被盧軍提醒過,這次沒有退讓,也不吭聲,隻當沒有聽見徐桂香的話。
徐桂香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卻又不敢發作,隻能硬著頭皮擠出笑道:“豔梅的母親剛走,後事需要馬上處理,如果一直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再說了,這事如果傳出去,對豔梅的名聲也不好,畢竟子強是過來幫忙的,把幫忙的給弄進局子裡,以後誰還敢來幫豔梅的忙啊,您說呢?”
盧軍聽了徐桂香的話,頓時氣笑了,“你說你兒子是來幫忙的?他幫什麼忙了?一上來就對我表示破口大罵,這就是你所謂的幫忙?你如果還是這副態度,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讓你兒子老實待在派出所吧,他聚眾鬨事,自有法律對他進行懲戒!”
“彆……彆啊盧總,我是農村婦人,不會說話,您彆生氣,那您說說看,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兒子?”
盧軍冷聲道:“不是我要怎麼樣才肯放了你兒子,你兒子涉黑,並且聚眾鬨事,人是派出所抓走的,跟我沒關係!”
聚眾鬨事就算了,再來個涉黑,那罪名就大了,徐桂香雖然沒什麼法律知識,也沒文化,卻也知道最近這些年,國家對於涉黑人員的打擊力度有多大。
她聽了盧軍的話,嚇得連連擺手道:“盧總,我兒子可不是黑社會,他雖然不怎麼乾正事,卻也沒乾違法亂紀的事情啊,涉黑這個帽子實在是太大了,您可不能這麼說啊!”
盧軍冷哼一聲,盯著徐桂香說道:“他剛才喊了一群人過來要群毆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這還不叫涉黑嗎?隻要我願意,你信不信,你兒子就能被定義為涉黑人員!”
“媽呀,盧總……千萬彆,您大人有大量,千萬息怒,彆把我兒子弄進監獄,我兒子知道錯了……”
“彆跟我說,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求得我表嫂的原諒,剛才你的話罵的夠難聽的,我表嫂可是什麼都沒說……”
“我認錯,我馬上認錯……”
徐桂香嚇的連忙朝著王豔梅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