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鴻途……你瘋了!”
寧子伊一臉驚慌失措,伸手去推周鴻途,她沒想到周鴻途膽子這麼大,頓時無比緊張。
周鴻途順著寧子伊的手勢鬆開了寧子伊,旋即笑了笑,說:“不是瘋了,隻是有些情不自禁罷了。”
寧子伊紅著臉帶著一絲羞赧地瞪了周鴻途一眼,隨後說:“都當上副市長的人了,還這麼瞎胡鬨,萬一彆人瞧見,你的仕途就毀了,你的膽子是真大,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羽毛。”
周鴻途含笑說道:“我怎麼不愛惜自己的羽毛了,來見你之前,我可是繞著市區轉了好幾圈,在確定沒有人跟蹤以後才敢來的,並且咱們現在在包廂裡,誰能看見咱們?”
“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寧子伊氣得瞪了周鴻途一眼。
周鴻途見寧子伊較真了起來,於是退讓地賠笑道:“成成成,寧老師教訓的是,以後我吸取教訓,做一個品德高尚的人,爭取做到像柳下惠那樣入懷不亂。”
寧子伊:“……”
“嬉皮笑臉,像個無賴,我看你就是混進公務員隊伍裡的混子!”
“哈哈,這個比喻對我可有失偏頗啊,我工作的時候還是非常認真仔細的,這不跟你在一起才這樣嗎,如果生活和工作無法區分開來,那跟一個工作的機器有什麼區彆,而且也喪失掉了一個男人該有的情趣不是?”
寧子伊雖然覺得周鴻途這是歪理邪說,但轉念又覺得周鴻途說的也有道理。
無論是什麼身份的人,工作和生活都得區分開來,否則他個人喪失了對生活的熱情,也會影響另一半的生活……
吃飯的時候,兩人沒有喝酒,因為都各自開了車來的,周鴻途給寧子伊碗裡夾了一塊鹵牛肉,說:“多吃點肉,我感覺你最近又瘦了。”
寧子伊無奈地說:“胃口不太好。”
“怎麼,心情不好?”
周鴻途抬起頭看了寧子伊一眼,問道。
寧子伊沒有說話,默默地吃了口牛肉,隨後轉移話題的問道:“我聽說你最近正在調查永安機械廠的事情?”
對於寧子伊知道這件事情周鴻途並沒有多少驚訝,畢竟在調查出永安機械廠的賬目的當天,永安機械廠的廠長魯明死了,這事在整個漢南市官場都比較轟動,所以寧子伊知道這個事情周鴻途並不意外。
周鴻途歎氣地點頭說:“原本已經查出眉目了,結果魯明突然死了,這件事情暫時隻能擱置,等著警察調查魯明的死亡真相,等到魯明的死亡真相調查出來之後,才能繼續永安機械廠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