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話放在這裡,就是老孫頭死了,這家產全都會落入葉凡的腰包!”
說著,王金虎來到主位前,大咧咧往那兒一坐。
“都愣著乾什麼?要想抓你們,本官早動手了,都坐下,有話要吩咐爾等!”
周圍的人也看明白了,王金虎並不想抓人,而是另有所圖。
屋裡的人都紛紛落座,劉世魁把門又重新關上,倒要聽聽說些什麼。
“葉凡殺我王氏宗族的血親,此仇不能不報!明日演武場上我會創造機會,教導器械對練。”
“你們也練了這麼多年的武藝,就算是不上心,想打死葉凡也不是難事,記住,一定要下死手!”
王金虎把話說完,這群家夥都低著腦袋,和剛才那樣來了個一聲不吭。
其實這些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真要說動手殺人,是絕對沒有這個膽子的。
剛才那個劉世魁說得一套接一套,可現在也變啞巴了,坐在那根本就不接話茬。
王金虎緩緩站了起來,冷笑道:“我在隔壁聽得清楚,知道你們膽小,可沒想到慫成這樣。”
“明日你們若不動手,我便要公事公辦,嚴查各位往日的種種劣行,從嚴從重處置!”
“大牢裡老鼠滿地走,臭蟲蟑螂俯拾皆是,病死在裡麵也是情理之中吧?”
這幾句話可是極為厲害,在座的所有人都嚇得瑟瑟發抖!
這些孫老爺子所謂的徒弟都是品行卑劣,私底下倚仗懂點三腳貓功夫,經常動手傷人。
還有的打著孫老頭徒弟的旗號,在外麵招搖撞騙,欺壓良善,要論起來都夠進大牢的!
古代衛生條件差,被打了板子丟入大牢,病死在裡麵都是稀鬆平常,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死亡威脅!
劉世魁聲音顫抖著說道:“大人,這可是殺人,真要是打死了葉凡,人家和我們打官司可咋辦?”
“瞧你這副慫樣!”王金虎鄙夷地說道,“演武操練時互有損傷概不追究,本官身為縣尉,自當秉公處置。”
“隻要你們打死葉凡,孫老頭的家產之事便概不過問,不然的話…自己掂量著輕重!”
說完,起身推開門揚長而去,隻留下這幫家夥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
過了老半天,劉世魁才把牙一咬,說道:“早就聽說這個王金虎是厲害角色,今天算是領教了。”
“真要是王金虎言而有信,等孫老頭死了,咱們人人都有一份家產!”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也沒退路,明日見機行事,把這個葉凡打死再說!”
“……”
“阿嚏!阿嚏!”
此時的葉凡正在院裡健身,瘦弱的身軀也多了一點小肌肉,正光著個膀子做俯臥撐呢。
隻覺得鼻子很癢,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這又是哪幫孫子,又在背後嘀咕小爺呢…怎麼覺得心驚肉跳的,想過點安穩日子都不行…”
葉凡嘴裡嘟囔著,心中可是暗自提防。
明天去演武場說不定就是死亡陷阱,必須準備妥當,萬無一失才行!
大聲問道:“媳婦兒,咱家有厚點的棉衣沒?我明天可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