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阿七帶的隊,和其他五人都受了傷,幸虧他們帶了哨子,有人前來支援,不然怕是命都沒了!”
葉凡也是暗暗吃驚,知道這個叫劉阿七的性情彪悍,在村裡麵是個能打的。
此人還帶了五個人,身上都帶著家夥,竟然被一個外鄉人打傷,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張石頭在前麵帶路,來到土樓裡的一間倉房。
這些倉房裡麵堆的都是麥粉,現在躺了好幾個人,雖然都是剛強漢子,可還是忍不住發出痛楚之聲。
燕鵬正在低頭觀察傷勢,臉色看起來極為沉重。
葉凡趕忙問道:“怎麼?兄弟們傷得嚴重嗎?”
“這倒不是…隻是動手之人武功極高,我遠不能及。”燕鵬說道。
聽聞這話,葉凡更是心頭一凜!
自從做生意以來,不管走到哪兒都有燕鵬護衛,其身手大家夥有目共睹。
隻要動起手來,那都是乾淨利落,三兩下就能把對方打翻在地,這身武功絕不是吹出來的!
可今天連燕鵬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對方是個頂尖高手啊!
葉凡臉色沉重,也不知道在這個時代高手意味著什麼,真要是拈花摘葉都能傷人,那可大麻煩了!
牛猛外粗內細,已經看出葉凡的心思。
笑著說道:“兄弟,莫要擔心,這江湖上的高手不足為懼,憑咱們的人手能對付得了!”
“真要是江湖高手那麼牛,兩國交戰還用得著我們這些軍戶嗎?讓他們上不就得了。”
這話猶如定心丸,讓葉凡心裡平穩了一些。
燕鵬也說道:“牛猛說得沒錯,要說單打獨鬥,竄房越脊,江湖道上的高手確實了得。”
“可如果正麵廝殺,隻要隊列整齊,同進同退,什麼樣的高手也對抗不了官兵。”
說著,拿過一個木質托盤,裡麵放了幾根半尺多長,筷子粗細的銅錐。
“這就是傷人的暗器,都是奔著致命要害去的,幸虧咱們的人都按照吩咐穿了兩層皮套,不然怕是…”
燕鵬又把丟在地上的一副皮套拿了過來,上麵血跡斑斑,有一個小孔赫然入目!
“瞅見沒有,這人用手甩出銅錐,就能射穿這麼厚的皮套,這手勁力道實在是驚人啊…”
“據我所知,隻有惡名遠揚的嶽家四獸使用這種暗器!”
劉阿七掙紮著坐了起來,忍著痛說道:“我們幾個暗哨埋伏在山道上,看到個遊方道人就跳出來盤問。”
“結果沒說幾句,這人就翻了臉,就看他把手一揮,啥也沒看清,胸口就插了這玩意兒…”
“當時你們距離多遠?”葉凡問道。
“七八步吧…十幾步?記不清了…”
聽完這些話,葉凡心裡也有了底。
看起來所謂的高手對付散兵遊勇也許十分厲害,但隻要應付得當,便不足畏懼。
“兄弟們,看來冤家對頭找上門了!你們都附耳過來。”
“咱們設下陷阱擒虎豹,備好香餌釣金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