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娘娘冷哼一聲,“本宮自然沒資格管到太上皇頭上。但是你一個奴婢,帶兵闖入到本宮的地方,言語間對本宮毫無敬意,本宮是不是可以治你的罪?”
道王趙濃甩了一下撒亂不堪的頭發,笑嗬嗬的道:“此地是我的封地,我不追究你擅闖的過錯。”
何娘娘憤怒的瞪了道王趙濃一眼。
道王趙濃一點兒也不在意。
陳琳沒有搭理道王趙濃,道王趙濃到底在此次的戰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陳琳心知肚明。
若不是道王趙濃刻意將寇慶和趙杳拉下水,他也不用攪和到道王和何娘娘母子之間的爭鬥中。
陳琳對著何娘娘拱了拱手,不鹹不淡的道:“娘娘要治咱家的罪,咱家認了。隻是咱家是皇爺身邊的大伴,抓咱家、殺咱家、打咱家,需要由皇爺和皇太後娘娘開口才行。
娘娘要治咱家的罪,得先上書給皇爺和皇太後娘娘。
在皇爺和皇太後娘娘的降罪文書傳到咱家手裡之前。
咱家隻想保全杳皇子的安危。”
“放肆!”
何娘娘怒吼。
陳琳一臉淡然,像是沒聽到何娘娘的怒吼一般。
何娘娘見自己奈何不了陳琳,就將矛頭對準了陳大頭,“你率兵私犯大宋疆土,可是殺頭的大罪,你可認罪?!”
陳大頭一臉驚恐的喊道:“娘娘您可彆嚇我,我這人年紀大了,不經嚇。”
何娘娘冷笑了一聲,質問道:“你覺得本宮是在嚇唬你嗎?你自己做了什麼,還需要本宮告訴你?”
陳大頭撓了撓頭,一臉怯怯的道:“率兵私犯大宋疆土,確實是死罪。左右都是個死,不如我把你們全宰了,讓你們跟我一起下去陪葬好了。”
何娘娘瞬間怒火衝頭,氣的直哆嗦。
她聽明白了,陳大頭在戲弄她。
陳大頭見何娘娘怒火衝天,忍不住又道:“娘娘要是不滿意,那我可以寫一封信去臨海督府和督軍府,讓兩府出兵,滅了此地,將此地納入到臨海督府和督軍府治下。
到時候我到底有沒有率兵侵入到大宋疆土,就讓兩個皇爺去頭疼好了。”
何娘娘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寇季的意思?!若是寇季的意思,那是不是代表著寇季有不臣之意,打算反了大宋?”
陳大頭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冷冷的盯著何娘娘,“姓何的,你和你兒子要出什麼幺蛾子,我管不著。
但是你們不應該將小國主和少爺拖下水。
給你們麵子,你們是個人物,不給你們麵子,你們是什麼東西?
少爺不欠大宋什麼,反倒是大宋欠少爺的。
所以少爺有資格拿你們做籌碼,你們卻沒資格拿少爺做籌碼。
再敢對少爺不敬,再敢拖少爺下水,老子豁出性命去,也要宰了你們。”
何娘娘聞言,怒不可遏。
道王趙濃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就連陳琳也皺起了眉頭。
陳大頭根本沒在意他們的反應,自顧自的道:“趙皇爺麵對少爺,也要尊稱一聲兄長,你們張口閉口直呼其名,你們算什麼東西?
這北荒是少爺和趙皇爺打下來的。
你們能待在北荒,是少爺和趙皇爺的施舍,不是你們憑借著本事拚回來的。
你們接受了少爺和趙皇爺的施舍,還敢對少爺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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