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知想的很簡單,兩人算是結婚申請都批過的夫妻,住在一個床上也正常。
看周西野一臉茫然的模樣,又反應過來,這個年代,雖然豔史很多,但更多人很保守,好多結了婚的夫妻,走在外麵都保持著距離。
大多數婚姻還是靠說媒,盲婚啞嫁,自由戀愛實在太少,還會被人戳脊梁骨。
周西野倒是沒往深處想,以為薑知知嫌棄行軍床太窄,沉聲解釋:“先將就兩天,等回家屬院就會好一點。”
薑知知對家屬院還挺有興趣:“家屬院是樓房還是平房?”
周西野想了下:“條件也有點兒差,家屬院分的房子也是一些老房子,靠著山邊,環境還是可以。。”
邊說著邊把薑知知的提包放在床頭凳子上,又把網兜的暖瓶和盆子拿出來,放在他的臉盆旁邊。
薑知知也不怕條件差,甚至還有點兒期待:“那會不會有蛇蟲鼠蟻什麼的爬進家裡?”
周西野能聽出薑知知話裡隱隱的期待和興奮,有點兒納悶她好像還挺開心的。
之前,家屬院有些從市裡來的家屬,因為條件太艱苦,原本打算隨軍,最後又都走了,寧可承受兩地分居的痛苦,也不願受環境惡劣的苦。
帳篷裡多了薑知知和她的一點兒東西,好像瞬間變得溫暖鮮活了許多。
周西野看著三鬥桌上並排擺放的兩個茶缸,薑知知的茶缸要小一圈,白色搪瓷缸上印著紅色的牡丹花,和他軍綠色茶缸在一起,帶著幾分俏皮和豔麗。
就像她的人一樣,帶著一股活潑俏皮強勢的闖進他的生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