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這幾個人率先動手的。
但也不至於這麼害怕吧?
怎麼這就哐當一下,兩極反轉了呢?
“喂?江叔啊。”
徐長生很快便撥通了電話。
他將這裡發生的事情簡單告知給了對方。
江民警一愣:“你又找彆人麻煩了?”
徐長生眨了眨眼:“瞧您這話說的,怎麼能是我找彆人麻煩呢?我可差點被打啊!”
“行了,具體位置在哪兒?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江民警搖頭。
沒讓徐長生等太久。
就有警車靠了過來。
江民警從車上走下。
不過跟在他身邊的,倒不是那個姓常的民警,而是另外一個年輕民警。
“江叔叔。”
徐長生跟江民警的兒子差不多大。
因此這聲叔喊的他也倒是自然。
“發生什麼事了?”
江民警名為江厚誠。
他走到徐長生身邊,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緊接著目光四下環視。
就看到幾個長得就像是地痞流氓的家夥。
躺倒了一地。
他愣了愣。
他才跟著徐長生去過趙大花的家裡。
一路上。
雖然他感覺這小夥子好像挺能打的。
但是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能打!
這一地三五個人的。
難道是被這小夥子一個人給乾趴下的?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
徐長生剛想開口。
然而一旁的丁春梅卻連忙起身。
一把鼻涕一把尿……眼淚的哭訴。
“是我帶著幾個姐妹,想著閒來沒事,就到這跳跳廣場舞,結果驚擾到大家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結果這小兄弟就是不聽,他都已經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了,我知道,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所以我沒打算追究責任。”
“沒想到這小兄弟還是把警察同誌你給叫了過來。”
“真的沒事,真的沒事!”
丁春梅語無倫次的哆嗦著說道。
本來還以為徐長生這家夥,是剛從牢裡出來的什麼狠角色。
結果沒想到,他好像連警察都認識!
這個發現,讓丁春梅整個人都懵了,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隻想儘快把這件事情掩蓋過去,好讓她兒子趕快離開。
然而徐長生卻是斜睨她一眼。
丁春梅竟然感受到一股撲麵而來的壓迫感。
她不知不覺便閉上了嘴。
耳邊終於沒了聒噪的聲音。
徐長生這才看向江厚誠。
“江叔,是這樣的,本來呢,我隻是看這大媽不分晝夜的跳廣場舞,很影響彆人休息,因此想找她理論理論。”
“周圍那群人也是來勸說讓這大媽不要在平時休息的時候跳廣場舞的。”
“結果沒想到,這大媽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把她兒子給叫了過來。”
“呐,就是被我打趴下的這些人,他們可能以為我好欺負,想著一起衝上來,把我給打了。”
“我沒辦法,隻能被迫防衛。”
徐長生一臉感歎地搖了搖頭。
好像他這次出手,完全是被逼無奈的樣子。
“這可先說好啊,江叔,我可不是主動打的他們,是他們要來圍毆我,我不反抗,被他們這麼多人,哪怕一拳打一下,說不定也躺地上起不來了。”
徐長生指了指周圍的那一圈人。
“這些阿姨們也都能給我作證。”
聽到徐長生這麼說,周圍已經看傻眼的,本來來找丁春梅麻煩的那些人。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陣哐哐點頭。
也彆管誰被打趴下了。
這小夥子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為他們出了頭!
不管這丁春梅為什麼不想讓這小夥子報警。
但總歸一定有著原因所在。
所以她們現在也隻需要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講出來便是。
如果能給這丁春梅一個教訓,以後想必整個小區也都能安生不少!
於是乎。
這些阿姨大媽們便紛紛站了出來。
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
“沒錯沒錯,我們作證!”
“確實不是這小夥子先出的手,大家說的好好的,她突然就喊來這麼些個凶神惡煞的人,差點都把我們給嚇壞了。”
“可不是!我還以為這什麼社會呢!多嚇人呐?還好有這小夥子在,不然我們都不知道該被這幾個家夥打成什麼樣了。”
周圍的這些個大媽反正就把事兒往嚴重了說。
江厚誠頓了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