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跟人家說的啊?”黃景魚拉了拉椅子,忍不住好奇道。
“直接說啊,我問她有沒有活兒,最近咱們不是缺活兒嗎?”
“然後她就答應你推薦劇組了?”
“昂。”
好奇怪啊!
事情從白良嘴裡說出來,仿佛有理有據,也符合前因後果。
但黃景魚做過烤肉店燒炭員、電台的電話編輯、服務員、工廠學徒.....也算是接受過社會的毒打了。
很難想象事情能夠這麼順其自然。
從昨晚那抓偷拍的情節開始到現在,結合白良那風輕雲淡的態度,就莫名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仿佛能去演戲的機會,在他看來可能就跟平麵模特的活兒差不多似的。
同時也一個沒忍住琢磨了一下......那位楊姐,怕不是看上白良這小鮮肉了?
自己也收了人家的名片,但就沒敢真打過去,萬一人家就是客氣一下呢。
在陰謀論和自己想的太多之間徘徊不定,黃景魚還是沒琢磨出什麼名堂來。
這時候肥牛、黃喉以及毛肚都要被白良吃的差不多了。
“艸!給我留點!”
吃完熱氣騰騰的火鍋之後,仿佛一切都飛快冷了下來。
背起行囊。
小區門口,兩個高個大帥哥往那一杵,還真挺引人注目的。
白良要去衡店,黃景魚要去燕京。
一南一北。
這場景,屬實有點人生南北多歧路,君向瀟湘我向秦的惆悵感。
不過這倆一個東北老爺們,一個灑脫卡皮巴拉,屬實沒那麼多傷感情懷。
“走了嗷~”
黃景魚擺了擺手,轉身走向全新的未來。
而白良倒是擱太陽底下多站了一分多鐘,因為他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兒。
直到他翻了下手機,看到自己有個快遞還沒拿,趕緊跑到菜鳥驛站。
兩罐蛋白粉。
其中一罐還是要還給人家黃景魚的。
好在,一個小時後兩人在火車站又踏馬相遇了。
他說命運啊......
“就是說,我倆都要來坐火車,為什麼還要分開走?”黃景魚略有些懷疑人生道。
白良聳聳肩,小熊攤手:“我以為你要坐飛機呢。”
確認過眼神,都是坐不起飛機的窮鬼。
實際上白良顯然更窮一些,他買的還是綠皮火車的票,不像對方還買高鐵票咧。
大眼瞪小眼之後,黃景魚從白良那接過一罐蛋白粉,一臉嫌棄。
他的包和行李箱早特麼塞滿了,哪還放得下一罐蛋白粉啊。
隻能像白良那樣用手抱著......
原本酷帥的風格瞬間增添了幾分鄉土氣息,仿佛一下子從上海給他踢回東北老家似的。
沒等他吐槽,白良就瀟灑地擺擺手,轉身走人。
滴身份證進站。
留下黃景魚擱那齜牙,踏馬的這小子時間卡這麼死嗎?剛到這邊就檢票進站?
自己這種怕耽誤事,特意提前一個小時來的就很像冤種。
白良這人,感覺乾什麼都有點......順的發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