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迫切的想要證明這個男子是屬於她的。
哪怕他禦極四海,富有九州,未來三宮六院,嬪妃如雲,此時此刻隻有她,唯有她。
想到這兒,她內心深處那股子衝動如同決堤的河水一般噴薄而出。
不等他回應什麼,她已經從他頸後抽出雙臂,開始撕扯他身上的玄色暗龍紋錦袍。
“求,求陛下憐惜。”
顫顫巍巍的聲調,勾人心魄,再加上那放肆的動作,急切的媚態,瞬間擊垮了帝王的意誌。
他翻身將她壓在榻上,任由她胡亂扯著他的錦衣玉帶,眸色深沉的注視著她。
那染滿欲色的雙眼,猶如盯著獵物的豺狼似的,泛著掠奪的光。
他是個正常男人,在麵對心愛的女子時,如何能做到冷靜自持,坐懷不亂?
“卿卿……”他伸手摁住她順著衣襟往裡鑽的爪子,啞聲開口,“朕不想委屈你,彆鬨。”
雲卿怔怔地看著他,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非得逼她答應入宮伴駕,他才肯要她嗎?
沒有這般……欺負人的。
她掙脫他的鉗製,緩緩伸手抱住了他健碩的勁腰,帶著哭腔道:
“我投降了,我妥協了,入宮便入宮吧。”
帝王被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給氣樂了。
他啟唇狠狠咬在她圓潤的耳垂上,激得她打了個寒顫,攀附在他腰間的胳膊無力垂落。
一片淩亂中,呼吸聲縱橫交錯,彼此相融。
這場衝動的情潮來得快去得也快,好似狂風驟雨迅速刮過一般。
平複好情緒後,雲卿壯著膽子在他下顎處輕咬了一口,力道不大,跟撓癢似的。
這舉動成功取悅到了帝王,低沉的笑聲自頭頂蔓延開來。
“卿卿剛才說願意入宮,是真心的?還是在敷衍朕?”
雲卿已經恢複了理智,自然不會承認這話。
“臣女剛才開口了麼?您聽岔了吧?”
蕭痕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倒也沒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他有十足的把握讓她心甘情願的入宮。
眼下最重要的是多與她相處,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基礎,日後才能順利度過那千難萬阻。
“想要朕臨幸你可以,但你先得給朕一個名分,朕的子嗣不能冠上‘私生子’的罵名,懂麼?”
雲卿微微彆過頭,盯著窗外的月色瞧了片刻後,悶聲應了句‘臣女明白了’。
蕭痕翻身下榻,順勢將她給拉拽了起來。
“幫朕整理一下衣裳,然後陪朕去用晚膳。”
“……”
雲卿匆匆掃了一眼男人裸露的胸膛,俏臉微微泛紅,硬著頭皮伸手去攏他敞開的衣襟。
她還真是沒事找事,好好的乾嘛撲上去扒人家衣服,這是一個女子該有的行徑麼?
“姑娘。”
外麵突然響起青蘭的呼喊聲。
她連忙加快速度,胡亂將男人腰間的玉帶扣好後,對著門口道:“進來吧。”
垂簾掀開,青蘭從外麵走進來,朝緊挨在一塊的兩人施禮後,抬眸望向自家姑娘,欲言又止。
雲卿猜到她有急事稟報,可礙於帝王在場又不好明說。
“無妨,你有話直說便是。”
青蘭不再遲疑,微微頷首道:“每日傍晚國公府那邊的眼線都會送信來侯府,簡述當天發生的事,
可今日直到此時都沒動靜,奴婢也聯係不到裡麵的人,我擔心裴家出了什麼變故。”
雲卿蹙起了秀眉,“梅姨娘母女呢?也聯係不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