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繼承他老子的侯爵行不?
“姑……夫人已經醒了,且在半個時辰前離開了永興街彆院。”
一句‘夫人’取悅到了皇帝陛下。
男人緩緩往後仰去,後背靠在龍椅上,細細回味著昨晚那蝕骨的纏綿。
小姑娘嬌嫩緊致,與她相融時能叫人溺死在其中。
饒是過去了數個時辰,他依舊沒有緩過勁來。
尤其是清晨那一場情事,借著外麵照射進來的光線,他能清晰看到她麵上的每一寸嬌態與嫵媚,風情萬種。
就這樣的人間絕色,他即便要一輩子都要不夠,哪有什麼精力去臨幸彆的女人?
“她回侯府了麼?”
冥起頷首回應,“沒,夫人去了顧府。”
說完,不等帝王詢問,又急忙將昨晚在玉春樓裡發生的事簡述了一遍。
蕭痕聽了未來小舅子對南陽侯所做的事後,忍不住嗤笑出聲。
“還真是親姐弟,整人的手段都如出一轍。”
話落,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又微微蹙起了眉頭。
鬨出這麼大動靜,那女人打算怎麼收場?
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她應該會回慶國公府,關起門來與裴家算總賬。
裴家是死是活與他無關,在這盛京,最不缺的就是王爵,公爵,侯爵,伯爵。
隻要他願意,再封十個百個都沒問題。
他在乎的是那女人又回到裴家的內宅去。
想到這,他緩緩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正當他準備下台階往殿外走去時,外麵響起了吳公公的高唱聲,“太後娘娘駕到。”
蕭痕猛地頓住腳步,眯眼朝殿門口望去。
他大概猜到太後過來所為何事了。
昨晚他一夜未歸,今早又罷朝,直到巳時末才回宮,以太後的心思,定能猜到其中緣由。
殿外響起淩亂的腳步聲,下一瞬,太後搭著綠藥姑姑的手臂從外麵走了進來。
“綠藥,帶他們退出大殿,哀家有幾句話要跟陛下單獨說。”
綠藥姑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她下意識朝禦階上負手而立的帝王望去,無聲的朝他搖了搖頭。
蕭痕擺擺手,示意她先退下。
等人都離開後,太後蹙眉望向上首的兒子,冷沉沉地問:
“哀家不是提醒過你,雲氏未和離之前,不許跟她突破男女之防麼,你為何就是不聽?
你非得被世人指著鼻子罵君奪臣妻,昏聵荒唐,心裡才舒坦是不是?”
蕭痕踱步走下禦階,輕飄飄地開口,“不勞您費心,她已跟徐氏簽訂了和離書。”
太後微微一愣,開始仔細打量麵前的兒子。
要說他與之前有什麼不一樣,大概就是更加的神采飛揚,意氣風發了。
這經了人事跟沒經人事就是不一樣。
那種變化,不僅在女子身上會顯露出來,在男子身上也會。
她盼了那麼多年,如今總算得償所願,按理說是該高興。
可雲氏的身份……
“罷了,你都臨幸了她,哀家還能說什麼?過兩日我就命禮部擬旨,冊封她為淑妃吧。”
淑妃?
蕭痕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