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會意，急忙上前攙扶住了好友。
“陛下放心，臣婦分娩了兩胎，在這方麵還是有些經驗的，定侍奉好皇後娘娘，助她平安生產。”
帝王斜睨著她，眸中似有譏諷之色一閃而過。
都在攛掇他媳婦兒出宮去看野男人了，他能放心將人交給她？
“這裡不用你陪，你出去琢磨你那後宅的事吧。”
“……”程雅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求救似的朝皇後望去。
雲卿不著痕跡的掐了男人勁腰兩下，瞪眼道：“陛下不是跟臣妾約定揭過那事麼？您怎的又提了起來？存心不讓臣妾好過是不是？”
也不知她用了多大力氣，男人的呼吸猛地一滯。
兩人互瞅了片刻後，帝王率先敗下陣來，“朕出去透透氣，等你宮口全開後再進來陪你。”
說完，他緩步走了出去。
永樂沒動，眼巴巴的湊上前占了皇兄的位置，笑盈盈地扶著雲卿另一側胳膊。
“我先陪嫂嫂說會話，等你快要生的時候再去外頭。”
雲卿將到口的給咽了回去，在兩人的攙扶下繼續走動起來。
程雅是個閒不住的，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兩圈後低聲問：“你怎麼突然發動了？難不成服了催產藥？”
“……”
雖然都是姑娘家，但雲卿還是紅了臉，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前不久在寢殿內的那場情事。
他是依照顧伯父的叮囑按部就班的進行，過程中還時不時詢問她幾句，又不能直接給她個痛快，就那麼不上不下的吊著。
好在法子管用，不然丟了臉麵要是沒效果的話，還是得服藥，這無疑遭兩回罪。
“嗯！顧院首親自開的藥，不會傷及到身體的，你們無需擔心。”
她才不會傻到實話實說呢，要是叫程雅這瘋女人知曉她用了那個法子催產，鐵定會笑話她一輩子。
她臉皮薄，經不起這樣的調侃！！
可她不說程雅就不會知道麼？不不不，從她紅臉的那一瞬，瘋女人就隱隱猜到了個大概。
她朝她擠眉弄眼，臉上堆滿了壞笑。
雲卿真擔心她語不驚人死不休，永樂還未出閣呢，可不能教壞了小公主。
“咳！我走累了，你們扶著我去歇會吧。”
程雅噗嗤一笑，倒也沒拆穿她，“是是是，皇後娘娘這邊請。”
永樂有些狐疑的看著二人，她總覺得她們在打啞謎，兩人的互動，頗有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
“皇嫂，表嫂，你們在說什麼？我為何聽不明白？”
不等雲卿開口，程雅率先糾正道：“殿下，我跟餘淮已經和離，您不能再喊我表嫂了。”
永樂撇了撇嘴，輕‘哦’了一聲。
眼看她又要詢問，雲卿急忙搶過話鋒，“你有數日未進宮了，整天在公主府裡忙些什麼呢？”
程雅在一旁調侃，“還能忙什麼？跟咱們新封的國公爺你儂我儂蜜裡調油唄。”
話題一下子轉移到了小公主身上，她成了那個被取笑的對象。
永樂麵頰微紅，燦若桃花般嬌豔，“哪有，皇兄讓他整頓北山大營的十萬將士，他整日裡早出晚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