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後的這半年裡,她打聽到慕森來了邦南邊境的江洪縣。
以她對慕森的了解,不會平白無故的過來。
“我知道你是收顧師哥的錢為他辦事。”陸司琪想趁著這次跟他把話講清楚,“你當線人過的都是踩刀尖的生活,你臥底在這邊,給顧師哥送消息,他按照消息給你錢,我也給你錢,你也可以為我辦事。”
慕森聽後笑了,“你準備給我多少錢?”
她說了一個數字,將近8位數,見他滿眼不屑,“顧師哥那邊給你多少?”
“你覺得隻給錢能請的動我?”
之前聽同事講過,他跟顧時有過命的交情,不單單隻是為了錢才當線人;陸司琪問:“除了錢你還要什麼?”
“我要人。”慕森衝她輕蔑的笑:“聰明,知變通的人。”
話說完,沒給她任何緩衝的時間,一把將她推倒在身後的油菜花田裡。
毫無防備下,陸司琪倒在油菜花上,慌措起身,被慕森一個跨步給壓住。
“你給我起來!”她徹底怒了。
慕森抵著她的頭,將她雙手摁在頭頂:“需要我給你提醒的再詳細點?”
他一字一句的重複:“聰明。”
“知變通。”
“的女人。”
月圓夜,靜寂的油菜花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漩渦,在步步引誘麵前的女人往裡麵陷。
都是成年男女,有些話無需講的太直白,一個要,一個給。
要的人已經拋出誘餌,就看給的人願不願意上鉤。
沉思片刻,陸司琪問:“為什麼是我?”
“這話你得先問你自己。”抬手撫摸她這張清冷的純欲風臉,慕森輕笑著說:“你自己買張機票也能從北城飛過去,為什麼非得來江洪通過我去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