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下她無法直視慕森夾著煙卷的長指。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發生什麼，但是那種方式，是她從未跟任何異性有過的。
慕森嘴裡叼著煙，恢複理智後的他跟剛才的瘋狂不同，陷入了幾分鐘的沉默中，餘光掃了眼躺在座椅上的女人，伸手摸下她的腿，“冷不冷？”
“還好。”還不太適應他的觸摸，陸司琪下意識的雙腿蜷縮，“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一會兒雨停了就走。”打開車窗將煙頭扔出去，將她從座椅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用身上的體溫暖她，埋頭在她耳邊輕聲提醒：“下次不會再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他壓低聲說：“下次得進去，再疼你都得給我忍著。”
陸司琪點點頭，“好。”
“開竅了就是不一樣，知變通了。”慕森獎勵的親了下她的臉頰。
她問：“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暖黃色照明燈下，她這雙眼睛裡仿佛有層水霧，不再是那個固執又嘴硬的犟驢，嬌滴滴的，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惜。
剛才就是她這種眼神讓慕森摁下了暫停鍵，也給了她一個期限和承諾。
他說：我們當炮/友吧陸司琪，不承諾不負責，我幫你辦事你也不用給我錢，我們互相滿足對方，不用再壓抑自己的需求；我們的這種關係僅限合作期間，幫你查清楚你爸，換你爸一個清白後，我們就結束。
見他沒回複，陸司琪又問：“真的……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這次慕森回應了她，“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糾纏女人的男人？”
粗糲的拇指反複的蹂/摁她的唇，俯身低頭逼近她的臉，“這是我最後一次當線人，是為了還顧時一個人情，還完他這個人情，我就得回到本就屬於我的世界中生活。”
“你要是擔心我會賴上你，我以我林琛的真實身份向你發誓，我林琛絕不跟任何人講我們之間的這段關係。”
“如果我林琛糾纏你，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毒誓發完，對準了她的唇再次壓了上去。
或許是源於有過一次親密，又或者是因為他給了承諾，慕森這次的吻，給陸司琪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安全感。
不用負責，僅限合作期間，限定的期限裡，儘情的放/縱。
但是她仍是有個顧慮，還是得先問清楚，“那我是不是不用通過考核也能留下來了？”
“……”嗬嗬，還真是時刻都記著她的考核。
慕森玩味的衝她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審視了她片刻，拇指揉搓她的唇，嗓音壓低：“都收下你的定金了，要是再不留你，以後怎麼跟你要全款？”
聽的陸司琪臉瞬間發燙，耳根都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