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真會哄我,快說說你的子彈申請單子準備好了沒?”
“我準備好了,我帶來了的。”
“拿出來,我簽字,一起提交上去,等下來的時候,正好一起回來!”
“行!”
這個時候,外麵撲騰了一個信鴿。
陸成馬上就出去逮了信鴿,取了信看了看。
原來是他的師傅在附近的村子裡,等他去相見。
陸成對何越青說道:“場長,我出去一趟,我師傅來了。”
“行,去吧!”
陸成叫上徐風悅一起,兩個人騎馬的到了附近一個村子裡的見麵地方。
陸成找到了那家人的門前掛兩個紅燈籠的地方。
下馬,把馬係在旁邊的棚裡吃草,他們就來推開小院的門。
而小院裡,就有一位男的老者,及餘豔秋。
餘豔秋的眼神勾了勾,她的眼線畫的很深,有一種異樣美。
陸成看到熟悉的女人,眼神微微含了一抹的害羞之意:“師傅。”
餘豔秋引了一下說:“來,見見你的師祖。”
陸成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已經很蒼老了。
“師祖。”
徐風悅也上前:“師祖,您怎麼也來了?”
被稱為師祖的男人微微的笑了下說:“好好好,快坐下來,我們聊一聊。”
陸成與徐風悅也坐下來,這時餘豔秋說道:“你們的師祖生病一場,說話有一點的勞累,還讓我來說說情況。”
餘豔秋的眼神透著一抹的回憶的說:“那個袁振國,他們從你們的師祖手中搶走了一份地圖,那是地圖的另一半,但是偏偏,這個地圖,在後來,我們的派彆的人說,那是鬼子的一處軍事補給點!”
陸成的雙手緊了緊:“軍事補給站?”
“地圖呢?”
餘豔秋從旁邊的小黑色的包裡拿出來,一張羊皮子的地圖,但是明顯隻有繪製了一半的地圖地貌。
陸成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地圖,看不出來是哪個地方,但是,據地貌的樣子,應該是白大踱的深山處。”
餘豔秋佩服的說:“沒錯,是白大踱的深山處,但是,具體的地圖還得要拿到袁振國那一份地圖才能找到這個軍事補給站。”
陸成!
“晚了!袁振國他們今天就槍決了!”
餘豔秋眼神微微一閃的緊了下:“我們也是緊趕慢趕的,但是還是晚了。”
徐風悅馬上說道:“但是,袁振國肯定不能帶著地圖去死,說不定,地圖就在派出所裡呢!”
陸成眼神轉過,看了看徐風悅,“走,我們馬上去派出去看看。”
徐風悅馬上說:“我要陪陪師傅,我自己去吧!”
“師傅,對我來說,師傅最好了,我要做飯給我師傅吃。”
陸成一臉的無奈:“那你在這裡做飯,我去去派出所,估計回來趕上吃飯。”
“行,你去吧!”
徐風悅是跟餘豔秋的感情似親母女似的。
陸成快步的出來,騎上馬兒,匆匆往派出所去。
到了派出所後,在證物室裡,仔細的搜查了好一會兒,幾乎把證物室裡,從袁振家暗格中帶回的擺件全部查了一個遍。
但是!
沒有地圖!
“沒有地圖!”
劉玖也說:“我也沒有見過地圖。”
陸成!
腦子裡閃過一抹的記憶,那就是在袁家的時候藏在假山後麵的小銀色蛇?
陸成沒有說出他的猜測。
看來袁家有漏網之魚!
劉玖又派出了何濤去了一趟雙龍嶺的袁家。
隻有鑼步一個人在守家。
鑼步引何濤他們進去搜查,但是,沒有任務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