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遂解釋了一句：“可能是因為製藥人不同吧。”
不過這確實是事實。
此藥丸是妹妹自己做的。
但他也不打算此時就暴露自己妹妹會製藥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自己實力不夠。
得先苟著。
既然有效，接下來恩師肯定還會繼續服用。
顧衍指著藥瓶說，“夫子，這藥丸三日服用一粒，若效果好，連著服用三粒就行了。”
程原平和顏悅色地點了點頭。
他並沒有多問顧衍藥丸的來曆，既然弟子不想說，那他便不問。
顧衍接著說出了自己來此的另一個目的：“夫子，過幾日我就要離開江州回鄉下了，這兩日還有彆的事情需要處理，特提前來跟您辭彆。”
程原平知道顧衍很快會離開，因此早就準備了東西。
他朝程單招了招手，示意程單將自己之前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顧衍一看，竟然是一本手寫的策論心得！
“衍哥兒，這是我最近新作的策論，你拿回去好好看一看。
明年再來找我，考前我再給你摸摸底。”
顧衍趕緊點頭應是：“夫子放心，弟子定當認真學習。”
這日晚上，顧衍帶回了兩個好消息。
他先告訴了顧卿芝：“卿卿，夫子用了你給的回春丸後，症狀當時就好了不少。估計等他三丸用完，身體裡的舊疾應該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太好了，有用就好。”顧卿芝也很高興自己做的藥丸能幫助到身邊人。
“對了，卿卿，還有件事。
我已經跟江州仁愛堂總堂這邊談好了，以後的藥材都送到他那邊去收購。
這是那邊掌櫃給我的價格單，你看看。”
顧衍知道顧卿芝打算將山莊打造成藥材基地，現在可不得先把銷路鋪好嘛。
雖然現在還沒有種植藥材，但山上那些也很豐富了，一時半會的還真沒那麼容易采完。
太好了！
顧卿芝很開心，既然藥材打通了這個銷路，年後種植藥材的想法到時候就比較容易實行了。
顧衍繼續交待，“這幾日我跟兄長要跟進此事，還要回山莊處理那邊的事情，恐怕沒有時間陪你了。”
顧卿芝撲哧一笑：“哥哥，你去忙吧，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顧臨卻道：“傻妹妹，你再大也還是我們的妹妹呀。
這幾日我跟阿衍不在城裡，你有事就去糕點鋪子那邊找季表兄。”
顧卿芝歪了歪頭，好奇地問：“兄長，你們是連晚上也不回來？”
顧臨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肯定要回來的。”
扔下妹妹一個人在這邊，這事怎麼說都不可能發生。
接下來幾日，顧臨和顧衍每日早出晚歸，在江州和莊子之間來回奔波。
顧卿芝一連幾日都沒有見到兩位兄長了，隻在每日吃上了兄長準備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