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曦瞪了孔劉一眼,他立馬把手縮了回來,說了聲對不起——該慫的時候必須慫。
顧晨曦還沒來得及抱怨孔劉呢,正好林芝和馮瑩還有白學洲三人就把孔劉拽去了地下室裡,讓孔劉給他們仨調酒喝。
來到地下室的酒窖裡,孔劉哭笑不得的對三人說:“你們是來搞笑的吧,我哪裡會調酒啊?”
馮瑩立馬不樂意了,說道:“你這一地窖的酒,說自已不會調酒,騙誰呢?”
“這酒都是上一任房主留下的,我真不會調酒。”孔劉苦笑著說,“讓我喝酒還差不多。”
“那我們自已搗鼓。”
馮瑩說著,和林芝對視一眼,兩人在酒櫃裡挑起了酒來。
孔劉也隨她們的意,跟著白學洲去一樓冰櫃裡搞了幾瓶飲料和一桶冰過來。
四個人就在酒窖裡搗鼓起了各種名酒——孔劉一句話,開心就好,彆管價錢。
四個人調了一堆稀奇古怪的酒,林芝酒量一般,喝完就一副鬼迷日眼的模樣,臉頰上還泛著微紅,指著孔劉和白學洲就說他倆是一對,還說馮瑩說自已的女朋友。
孔劉看著她這亂點鴛鴦譜的架勢,突然在心裡慶幸——幸虧月老不是酒蒙子,不然和林芝一樣,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得亂套了。
馮瑩喝完酒之後,情緒高漲,抓著凳子當鼓使,拿著啟瓶器敲著酒瓶子,非要給他們唱歌,白學洲攔也攔不住。
先唱了一首黴黴的《CruelSur》,歌聲把健身房裡,剛健完身的杜宏遠和陳誌瑞給吸引了過來。
一首結束,白學洲拉著她說:“彆唱了,你嗓子受不了的。”
“咳咳……”馮瑩咳嗽了兩聲,說道,“沒事,今天高興!”
說完,她沒停下,敲著鼓點清唱了那首她的原創歌曲《酥》。
蘇雅唱這首歌的時候,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娓娓道來她的相思愁苦。
馮瑩這個原創作者唱出來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同樣的詞曲,她的聲音中充斥著心酸與不甘。
“咳咳咳……”
唱著唱著,馮瑩臉色一白,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她竟咳出了一灘血。
“讓你彆唱了,偏不聽!”
一向態度平和,語氣溫柔的白學洲,突然凶了馮瑩一句。
他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為馮瑩擦了擦手裡的血,然後扶著她走向了地下室的廁所。
孔劉想要追過去,但被林芝拉住了。
林芝說:“給他們點獨處的空間吧。”
“嗯……”
孔劉覺得林芝的話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