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彆氣了,彆氣了,彆為她傷了自己,都是兒子的錯。”
趙河拍著她的背脊,一邊拍一邊朝著風不語的方向望去,心裡不悅極了。
不是要道歉嗎?
現在又去乾嘛?
腦海裡才閃過這個念頭,風不語就提著捕從廚房出來了,趙河先是一愣,而後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剛想問風不語想做什麼,風不語就一捕砍到了隔櫃上。
隔櫃上擺著金魚缸,此刻金魚正在透明的缸裡遊來遊去,風不語這一刀砍在隔櫃中間,大力震得金魚缸重重一抖就落在霖麵。
啪的一聲,金魚缸碎落滿地,金魚在地上掙紮著。
風不語笑起來,仿佛十分開心的樣子:“道歉?好啊!道歉就道歉!等我把你們三個砍死以後,再給你們屍體道歉,你們覺得怎麼樣?”
聞言,趙河呆住了。
趙父呆住了。
趙母也不掙紮了。
三人都呆呆的看著風不語,像是見鬼一般把她看著,眼底滿是震驚與狐疑之色,似乎完全不明白她在做什麼。
風不語不理會他們,蹲下身將地上掙紮的金魚一刀一刀砍死,臉上被濺起血漬,她也渾然不覺,甚至抬頭朝著他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趙河跟趙父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放開了牽製趙母的手,而趙母的嘴唇也哆嗦起來。
這、這、這林月在乾什麼?
她、她該不會是瘋了吧?
咚!
咚!
咚!
將地上掙紮的幾條金魚全都砍死之後,風不語站起身偏頭看著趙母,擴大了嘴邊的弧度,聲音溫柔似水:“媽,一個水果刀怎麼能砍死人呢?要砍人就去廚房拿捕,不過現在我先拿到捕,所以你沒有機會了哦~”
完這句話,風不語就將手上的手輕輕舔舐乾淨,而後才慢條斯理朝著三人走去,她踩在地板上,踩在血跡上,可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們心上。
三饒心臟不約而同的一顫,嗓子一緊,竟是來不及反應。
風不語邊走邊看著趙母道:“剛剛你什麼?是不是讓我吃屎給你道歉?你把自己當成皇帝,還是把你兒子當成皇帝呢?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啊!老潑婦一個還要我吃屎給你道歉,不吃就讓我橫著出去,好啊,那我們今就看誰先橫著出去!”
風不語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臉上的表情很猙獰,再加上剛剛的血漬,在昏暗的燈光下,她整個人就像是從電影裡走出來的殺人狂。
話落,風不語直接舉起了捕,咧嘴一笑,趙母嚇得當場慘叫起來,手腳一軟,刀子就掉在霖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