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的確很古怪。
他對祝白與如玉的感情狀況太過於關心,似乎很怕他們兩人相處不好一樣,這完全不像一個土匪頭子對待被抓來的壓寨兒媳應有的態度,反而比較像豪門對待聯姻輩一樣。
“你要對她好啊!”
“千萬不得冷落了她!”
“多關心關心她啊!”
在回去的路上,風不語終於找到了祝明的古怪點在什麼地方,她覺得事情可能沒有表麵上那樣簡單。
本來她是打斷等過一段時間就想辦法把如玉趕出山寨的,但如今看來,要想趕走如玉,並沒有那麼簡單,至少祝明絕對不會同意!
等回到新房之後,如玉已經睡著了。
看著床上躺著的如玉,風不語仔細端詳著她,仔細觀察著她的眉眼,想看看她跟祝明有沒有什麼相似之處,可怎麼看,她都不覺得如玉跟祝明長得像。
上一世如玉的心上人叫什麼來著?
好像有個展字…
如玉經常在原主麵前展哥哥展哥哥的叫,原主也沒想過問她全名,連展哥哥是哪裡人他都不知道。
隻知道他送信去的地方名為雀鳴樓。
雀鳴樓相當於現代的珠寶店,裡邊兒是賣各種首飾頭麵的,雀鳴樓很大,鎮上沒開,要想去就隻能去城裡。
等有空她就去雀鳴銀樓探探消息,看看銀樓背後的主人是誰,至於現在嘛…當然是得先探探如玉的口風了。
想到此,風不語臉色陡然一冷,就把如玉身上的薄被掀開,然後推了推她,叫她起來。如玉睡得正香,一時間也沒醒過來,於是風不語拿了一盞茶壺,直接往如玉臉上倒。
“起來!”
她再次惡狠狠的喊了一遍,如玉很快睜開了眼睛,頗有些氣急敗壞的從床上跳下來,怒氣騰騰的看著風不語:“祝白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我讓你睡了嗎?這是我的床,你每隻能睡地上,明白嗎?”
“你…”如玉臉色陡然就變了,片刻後才從牙齒縫中擠出一個字:“你彆太過分。”
從到大都沒有人敢這樣對如玉,如玉氣得臉都紅了,恨不得立刻將風不語千刀萬梗
風不語挑眉,坐在床沿上慢條斯理的道:“什麼叫我過分?你不是不讓我碰你嗎?我一碰你,你就當場死給我看!怎麼著?忘記自己過的話了,既然你打定主意不讓我碰,那你就應該睡在地上啊,還是你覺得我應該讓你睡床上,自己睡地上?”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如玉恨恨瞪她。
一看她的臉色,風不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嗤笑道:“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還是那句話,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真以為自己是仙女啊!”
著,風不語再次冷了臉色:“我可警告你,下次要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上我的床,那可就不是一杯冷茶能解決的事情了,我可不介意讓你毀個容。”
如玉的臉色隨著風不語的話一陣青一陣白,如同調色盤一樣難看得緊,拳頭握得死緊,貝齒重重的咬著下唇,看著風不語的目光是滿滿的怨毒之色。
“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