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李輕輕等饒肚子愈發的餓了,早上的時候,飯材香味隨著門縫吹進來,有服務員敲門,她們便屏氣凝神,一動也不動,直到腳步聲走遠後,她們才猛地鬆了口氣。
看來許愛真的沒有騙她們,她們現在就算待在房間裡,也不會有什麼事。
但肚子,也同樣餓的有些受不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必須想個辦法,要不然咱們還沒被這些服務員給殺死,就先得餓死在這個酒店了。”
李輕輕這樣想著,其他人均是重重的點零頭。
……
給風不語送早餐的是清塵,他還記恨著昨中午發生的事情,特意為風不語烹飪了特色菜肴,然後來敲響了風不語的門。
“許姐,我來給您送早餐來了。”
昨晚清塵也不是沒想過去他房間的人是誰,但他猜了許久,將飯廳裡的人都猜了個遍,都沒有猜到風不語身上,畢竟在他心裡,風不語是早就離開的人,早就被排斥在大佬名單之外了。
這不,他在風不語的威脅下不敢對李輕輕幾人下手,一早起來將風不語吩咐的事情做了之後,就跑來找風不語的麻煩了。
在敲門的時候,清塵已經想好了讓風不語痛哭流涕的一百種方式。
風不語在十的提醒之下,回到房間將門打開,就看見清塵的推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菜肴,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許姐,這是清塵特意為你做的早餐,請您務必賞臉。”清塵笑得一臉柔和,冰冷的眉眼仿佛都被太陽融化。
“嗬,進來話吧。”
風不語似笑非笑的看了清塵一眼,然後讓清塵把推車推進來:“正巧,我也有點事情跟你。”
這正和清塵的意,他故作紳士的揚了揚手:“那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清塵將推車推了進來,風不語啪嘰一下就把門關了,然後在清塵轉過頭,眼眸一暗正準備什麼的時候,嘴唇勾了起來:“我,你早餐就讓人吃這個啊!”
著,風不語將目光放在推車上的菜肴身上:
“不這生蛆凝固的血,就這人腦,你當是牛排啊,還分三成熟的?而且這腿,連毛都沒刮乾淨吧,你就敢給我端上來,這就是你對待客饒態度?”
風不語每一個字,清塵臉上的笑容就僵上一分,待風不語完以後,他的笑容已經完全僵在了嘴角,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風不語,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一樣。
“你家酒店就給客、人吃這個嗎?”風不語特意加重了人這個字。
“你、你…”清塵緊張到呼吸急促,唾液也分泌加快,他舔了舔嘴唇:“我、我…”
“你你我我的想什麼呢?”
昨晚風不語跟清塵話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線,所以清塵猜來猜去都沒有猜到神秘大佬就是風不語,而今,風不語看著他精神準備的飯菜能出這種話,讓他心中一下子就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不、不會吧!
昨晚,昨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人,會是這個他有病的許愛?
清塵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十分精彩,風不語十分欣賞他那變色盤一般的臉,笑眯眯的道:“去給我重做一份吧,記住,我是客人,不是其他的,懂嗎?”
最後那一句話,風不語壓低了聲音,一語雙關,既她要吃人類的東西,又讓他不能背叛她。
這個聲音與昨晚在他耳畔響起的聲音所重合,清塵的臉頓時就白了:“對、對不起許姐,是的、是的不懂事,的立馬就給您重做一份。”
清塵都快哭出來了。
這許愛,怎麼就是昨晚上的那個煞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