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職?”白顏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嗤笑出聲:“你入職?你來我們金牌偵探所入職,你們家的平襄偵探所你不管了嗎?還是你覺得,你爸爸給你留下的平襄偵探所配不上你?”
聞言,風不語眉頭皺了皺,要不是白顏臉上的憤怒是真,她就認為白顏是在諷刺她了。
可是平襄偵探所被封一事鬨得這麼大,為什麼白顏會不知道呢?
風不語心裡想著,麵上卻不動聲色:“我…”
她剛想說平襄偵探所被封了,但其他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我記得,當年的平襄偵探所,便是我爸爸,也得仰望呢。”
“如今卻被她敗成這個樣子。”
“我都不知道她活著有什麼用,她腦子長著是乾什麼的,根本沒繼承她爸爸的半點天賦。”
“她整天想著怎麼追求男人,能好好把心思放在查案上就有鬼了。”
大家都厭惡的看著她根本不給風不語說話的機會,而風不語聽見這些話,卻並不感到生氣,隻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若是一味忍讓的話,這些人可能就沒完沒了了,於是風不語嘴角一勾,直接反唇相譏:“如果你們能多放點心思在查案上,遇上什麼疑難雜案的,也不至於愁成這個樣子。”
能進金牌偵探所的哪個不是少年天才,在外那都是需要被仰望的人物,如今他們卻被一個自己最看不起的陳惜惜給侮辱了,在場的人除了白顏以外,均是勃然大怒:“你這話的意思真有意思,你以為我們查的案跟你們平襄偵探所一樣是在小孩過家家嗎?你知不知道鎮上有多少難以對外言說的案子,都是由我們來破。”
“她能知道才怪,就憑她每天想著男人的花癡腦,說她是偵探,都侮辱了偵探這兩個字。”
“你但凡把追男人的心思放一點在偵探上,你們平襄偵探所,也不至於落敗成這個樣子,整天靠著拍照、查彆人家的風流之事來掙錢,也怪讓人惡心的。”
“現在把平襄偵探所的好名聲揮霍完了,又想跑來我們金牌偵探所,我呸!憑你,也配進入我們金牌偵探所?”
“一個黃花大閨女,整天把目光放在彆人的家庭上,你害不害臊啊!陳惜惜!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他們說得起勁,可風不語壓根兒就不想搭理他們,她臉上無悲無喜,眼中甚至沒有分毫波動,像彆人罵得不是她一樣,她隻看著白顏:“你能幫我辦理一下入職手續嗎?我這裡有封入職信。”
白顏的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他看著風不語手中的入職信:“你怎麼想的?你真要進入我們金牌偵探所?你們家的平襄偵探所,你不管了嗎?”
白顏知道陳惜惜手中這入職信是真的,畢竟他爸一向關心陳惜惜,這就讓他更加受不了。
陳惜惜不是一向以發揚平襄偵探所為目標嗎?
現在怎麼會突然放棄了?
想到之前陳惜惜那如狗皮膏藥一般的糾纏,白顏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向風不語的目光之中除了厭惡之外,還帶著點痛恨。
為什麼她就不能放過他?
“我爺爺昨天被抓走了,理由是殺人,所以偵探所也被封了。”風不語對上白顏痛恨的眼神,很平靜的道:“你知道的,桂香偵探所的所長劉唐因為想買我們平襄偵探所被我們拒絕所以記恨上了我跟爺爺,我沒辦法隻能來金牌偵探所了。”
風不語說到這兒頓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今後不會再纏著你了,我會好好的調查我爺爺的案件,還我爺爺的清白,所以,你能帶我去辦入職手續嗎?”
雖然有了入職信,但隻有辦理了入職手續得到了金牌偵探所的徽章,才能正式成為金牌偵探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