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了一點兒!”
周洲根本不相信周洲能在一天的時間內將三段太平歌詞提升到如此高的水平,想著應該是周洲之前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你們在聊什麼呢?”袁龍樺剛進後台。
周良趕緊向袁龍樺求證:“袁師哥,周洲的太平歌詞水平怎麼樣?”
“怎麼樣?半個月前還是被觀眾轟下來的水平呢。”
事實勝於雄辯雄辯,儘管周良再怎麼質疑,但是他也明白不會有人故意在台上裝,畢竟誰會主動讓觀眾轟下台呢?
難道真的是周洲的學習天賦異常恐怖?
可要是真這麼厲害的話怎麼幾個月的學員班他隻學會了這麼點東西呢?
周良是一個天才,而且不是普通的天才,是連餘老師都認可的天才,他當時學這些太平歌詞的時候也是要學個把月的時間才能將一段精進到這個水平,可是周洲愣是一天的時間就將這三段學到了幾乎完美的水平。
“現在信了?”周洲一臉得意得說道。
“原本打算每天讓你學一段的,但是沒想到你一天的時間就學會了,而且不止進步了一點,是已經達到了沒有進步空間的程度。”
“你......是在誇我麼?”
周良剛才處在不可思議的情緒之中,所以直接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但是當他看到周洲一臉得意的欠揍樣子,又後悔說出來了,連忙搖頭否認。
“要知道咱們這個行業最重要的是天賦,你的這個嗓音條件哪怕是學得再好,但是對於觀眾的衝擊還是不夠。”
周洲不禁撇嘴,好不容易誇我兩句,還非得再打擊我一下。
“那接下來的教學計劃呢?周老師~”
周洲故意陰陽怪氣問周良,算是對周良打擊的抗議。
周良被問愣住了,他原本的計劃是三天學三段,但是沒想到周洲居然一天就搞定了三段。
“額,我們明天就過一遍活吧。到時候讓袁師哥幫咱們梳理一下。”
袁龍樺當然願意幫忙,平時後台的師兄弟問他關於業務上的事情他向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更何況是關係如此要好的周洲和周良。
“我剛聽周良說的意思是你的太平歌詞大有長進?”
“彆!”周良趕緊阻攔,示意袁龍樺不要提這件事。
“那是當然!!!”
“剛才我給周良唱,直接給他唱驚了!他說從來沒見過我這麼有天賦的人!學習天賦恐怖如斯!”
“你彆瞎扯!我沒說過!”
袁龍樺當然知道周洲在誇大笑著打趣道:“你以為你是蕭炎啊?還恐怖如斯。”
“你的太平歌詞水平我還不知道嘛,再進步能進步到哪去?給我唱唱。”
然後周洲就一口氣把三段都給唱了。
原本袁龍樺還坐著端杯子喝茶,聽完第一段就把杯子放下了,第二段就站起來了,第三段更是直接抱著周洲的肩膀。…。。
同時袁龍樺轉頭向周良求證:“他這個水平是他今天一天學會的?你教了他多久?”
“一遍。”
“一句一句得教一遍嗎?”
“不,就是我唱一遍,他就學會了。”
周洲舉手提醒:“有一段他還唱錯了!”
“用你說!!!”周良已經想罵人了。
嘖嘖嘖。
袁龍樺可是親眼看著周洲從台上唱太平歌詞被轟下來的人啊,他很難想象這麼一個人居然能在一天的時間就將三段太平歌詞的水平提升到如此的高度,他很確信如果周洲現在上台表演《學唱太平歌詞》那必然會獲得滿堂的喝彩。
然後袁龍樺就讓周洲和周良在自己麵前又捋了一遍梁子,然後提出了一些細節,增加了一些笑料包袱。
“你們是開場,最重要的是起到一個熱場的作用。”
“柳活類型的節目恰好是非常適合開場的,恰好《學唱太平歌詞》又是周洲最擅長的。不過在周天之前你們最好按照我給你們梳理的版本再在小劇場壓壓活。”
壓活同樣是一句相聲行話,指的是一個新作品需要經過演出實踐不斷調整才能逐漸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