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我是個七代單傳的練武世家!”
良:“呦,您家屬於瀕危啊~”
洲:“但是練武講究‘父不傳子’的規矩,所以我不能教你,我給你找個老師。”
良:“為什麼自己不教呢?”
洲:“因為心疼孩子下不了手啊!”
良:“也是~打死了沒有替補的~”
洲:“過去歸隱民間有這麼幾位大師,有一位歐陽先生,他的刀法最好,還有一位司馬先生,他的棍法最好,諸葛先生他的刀法最好,還有你們這個老師——冰糖先生。”
良:“冰糖先生?沒聽過這個姓。”
洲:“複姓!比較生僻!”
良:“那叫什麼啊?”
洲:“大號——胡嚕。”
良:“冰糖葫蘆!”
少馬爺聽到這裡不禁誇讚道:“這個小翻新不錯,我記得老版是粽子,換成冰糖葫蘆要更俏皮一點,改的不錯,沒想到這孩子還有創新能力!”
已經在劣勢的楊毅趕緊解釋道:“這個版本我聽過,就是昨天您見的那個袁龍樺拆洗翻新的......”
郭德罡沒有說話隻是保持微笑看著楊毅,他看出來楊毅已經開始著急了......
“原來是昨天那個長相儀表堂堂的小夥子的,德罡啊,你底下的徒弟好的不少啊!”
郭德罡趕緊裝作自謙:“參差不齊~參差不齊~”
楊毅懊悔這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四麵漏風。
不光台下的幾個長輩議論,連後台的師兄弟也都在議論。
炊餅也聽出來周洲使的版本是袁龍樺的,而且水平已經無限趨近於袁龍樺了。
“乖乖!周洲這個進步速度也太可怕了吧,他的這個《大保鏢》水平幾乎和袁師哥一樣了。”
曹興陽補充道:“就差一個鐵門檻了!”
炊餅:“那是當然,鐵門檻那可是硬功夫,袁師哥那是從小學的,周洲畢竟是半路出家,相聲學得快,身上隻能下功夫苦練。”
袁龍樺笑道:“好了!不用找補,你師兄我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周洲是我一手帶起來的,他能成長得這麼快我也由衷地高興,咱們可都是二隊的一家人啊!”
說罷袁龍樺哦看著台上的周洲,看著他在台上的一招一式,一字一句,讓他想起當時那個被轟下台,在後台被欺負還敢據理力爭,然後和李俊奎老爺子定下一個月的生死期限。
該死!我好像找到這小子喜歡打賭的源頭了!
......
良:“連兵刃都沒了還不快催牛快跑!”
洲:“趕上這坐騎牛也缺德!它不光不跑還老往敵人麵前湊乎!”
良:“牛也浪催的。”
洲:“敵人的镔鐵大棒這就砸下來了,我一抱腦袋心想‘吾命休矣’!”
良:“等死吧!”
洲:“我一抱腦袋我又樂了。”
良:“怎麼樂了?”
洲:“我這後背還背著護背雙刀呢!我這身能耐都在雙刀上了!”…。。
良:“哦!”
洲:“雙手抽出刀來,左手刀扛開敵人的鐵棍,右手刀來了一個海底撈月。當時是紅光崩現鮮血直流,鬥大的腦袋在地上滴了嘟嚕亂滾!”
良:“你把敵人殺了!”
洲:“我把牛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