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雄寶殿出來之後,張浩快步追上正在急行的魏武。
跟在他身後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沒忍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爵爺,您,是不是和那個和尚有過節啊?”
“沒有啊!人家是出家人,我又從未來過天界寺,怎麼會有過節呢!”
聽到魏武的回答,張浩眼中明顯有些狐疑。
但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之時,卻又聽到魏武的說話聲。
“空慧大師可是大德高僧,四大皆空戒貪戒嗔戒癡,不會有普通人的愛恨情仇的。”
“我一個凡夫俗子,人家怎麼會跟我結怨,若真是如此豈不是犯了佛門嗔戒。”
話雖如此是沒錯,可張浩聽完魏武說的話,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而且魏武說話的語氣,仿佛…不,不是仿佛,就是非常明顯的爽快,通透。
要說沒什麼私人恩怨,打死他都不信,隻是現在明顯不好再問。
那到底魏武和空慧大師有沒有私人恩怨?
答案是沒有,同時他對佛教也沒什麼反感。
雖說有白天僧袍,晚上黑絲的釋智定,但也有菩薩心腸,慈悲為懷的素全法師。
他剛才的做法,就是單純的看空慧不爽,順便給過去的自己出出氣。
沒穿越之前,魏武曾經去過當地的一間寺廟,本想求佛祖保佑能脫單。
誰料剛從羅漢殿出來,就被一個和尚拉著,說什麼都要給他算命。
結果花了兩百塊,得到一個今日有劫,需小心避禍的答案。
這特麼收了錢,連說點好聽的話騙他一下都不願意了屬於是。
如果隻是這樣還則罷了,最要命的是晚上宵夜他又碰到這個和尚了。
人家西裝革履,金表金鏈,開著寶馬,摟著身材高挑的黑絲大長腿。
一開始魏武也沒認出來,是這家夥吃宵夜的時候喝多了發酒瘋。
摟著黑絲美女嗨起來了,結果沒站穩把魏武還沒吃兩口的宵夜給掀了。
這能忍嗎?
他當場就站起來找對方理論,結果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偏偏他還打不過。
結果就是算的真特麼準!
這錢是真沒白花。
從天界寺山門出來,兩人乘坐著馬車來到錦衣衛詔獄。
進入牢房看了一眼,四麵牆全都被塗成了白色,牢房的麵積也挺大的。
牢房的中間位置還擺放著一套桌椅,確定沒問題後魏武取出對講機。
將對講機交給張浩手中,魏武又再次開口問道:
“江湖把戲,裝神弄鬼,夾著喉嚨聲音變換的那一套,錦衣衛有人會嗎?”
聽到魏武的詢問,張浩立刻就笑了起來。
“爵爺,您說的可是這種?”
張浩說話的時候,嘴裡發出的聲音,居然是那種尖細的女聲。
正當魏武為之震驚的時候,卻聽張浩再次開口。
“或者,您說的是這種,還是這種,小人會的還算挺多。”
之後張浩嘴裡說出來的話,每一句都會變換一個不同的聲線。
男女老幼都有,甚至就連那種像妖怪一樣的聲音都能發出來。
真看不出來啊!張浩你這個家夥濃眉大眼的,居然是個死夾子?
看著魏武那張意外的表情,張浩笑著解釋了一句。
“不瞞爵爺,其實小人曾經和一名口技者學過‘象聲’的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