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隻能選擇將守城官和那個官兵乾掉。
否則一旦鬨出什麼東西,搞不好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現在手中這個人,他故意沒有乾掉,就是想從他嘴裡問出點東西來。
結果現在他還沒拷問,魏武就直接開口就要把人乾掉,那不是白抓了?
想到這裡,張浩忍不住問了一句。
“長樂伯,這人很可能是給韓耀那邊傳消息的,也許能從他口中問出韓耀在哪艘船上。”
聽完張浩的話,魏武搖了搖頭否定的說道:
“這人隻不過是個小嘍囉,連韓耀的麵都見不到,更不可能知道那麼重要的事情。”
“那他剛才鬼鬼祟祟的,難道不是準備去傳遞消息嗎?”
“是傳遞消息,但不是直接給韓耀傳消息。”
聽到魏武的話,張浩眼中閃過一抹了然。
“您的意思是,還有個中間人,專門負責將消息傳給韓耀那邊?”
聽到魏武的解釋,張浩卻更疑惑了。
“長樂伯,既然如此,咱們直接讓他帶我們去找那個中間人不就好了?”
“不需要,我知道中間人在哪,咱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聞言,張浩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擰斷了這名官兵的脖子。
處理完這名官兵之後,張浩再次看向魏武詢問道:
“長樂伯,還請示下,接下來咱們去哪?”
“回雁樓附近的知曉茶樓,咱們在那邊彙合。”
“彙合?您的意思是,接下來咱們要分開行動?”
“沒錯,我們人太多了,我這邊十個,你那邊也有八個人,一起走動靜太大,分開最好。”
其實魏武這麼安排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揚州城被韓耀經營的太久了,誰也不知道這城裡有多少他的人。
如果一起行動的人太多,很容易就會被人察覺,這和他的計劃不符。
所以吩咐完眾人之後,魏武又立刻提醒了一句。
“對了,所有人記住,到了知曉茶樓不要貿然闖入打草驚蛇,隻需要在周圍潛伏即可。”
聽完魏武的安排,張浩在一旁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長樂伯,既然知道人在茶樓,為何不直接抓人逼問韓耀的消息?”
“韓耀是白蓮教四大法王之一,手下那些人都是白蓮教的教徒,你還記得王剛吧!”
一想到王剛,張浩立刻就明白魏武為什麼讓他們不要抓人。
因為白蓮教這些教徒根本不怕死,就算嚴刑拷打也問不出什麼消息。
最終也隻能白白浪費時間。
看到張浩臉上了然的神情,魏武又再次開口說道:
“知曉茶樓那邊的人,是韓耀專門安排接應鄭師爺的,他一定知道韓耀的船在哪。”
“根本不用抓他,隻需要在周圍埋伏,那個人等不到鄭師爺,必定會去找韓耀彙報。”
“到時候咱們隻需要跟著他,就一定能找到韓耀的位置。”
其實魏武也不知道計劃能不能行得通,但這是唯一能找到韓耀的辦法。
隨後在魏武的安排下,眾人立刻分開行動。
朦朧的月色之下暗潮湧動,一張看不見的巨網,悄無聲息的將知曉茶樓包圍。
而這個時候,時間也來到了戌時七刻,也就是晚上八點四十五分左右。
距離韓耀那艘船起航,隻剩下不到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