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賤|人,也是你女兒的親生娘親,老爺,你這樣說,會傷了婉娘的心!!”
薛國公瞪了一眼程氏,若不是程氏送婉娘去清水庵,婉娘又怎麼會在清水庵裡做出這種寡廉鮮恥的事情。
“嗬嗬……”
薛國公將手中的資料往程氏麵前一推。
程氏不以為然的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是蒼白,這樣的一張紙,倘若流傳到外麵,壞掉的不僅是薛婉歌的名聲,還有自己女兒的名聲!!
一個在庵裡清修的庶女,竟然與外男私受?
竟然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
還是她惦念著山高皇帝遠,做事無人能知?
“娘……”
靈犀瞧見程氏的臉色迅速發白,不由的心悸。
“婉娘,我問你,你與四皇子,是不是舊識?”
薛婉歌震驚的看向程氏,倔強的搖頭,“母親,女兒並不認識什麼四皇子!!”
程氏怒極,將手中的紙,朝薛婉歌的臉上扔了過去,厚厚的一撂宣紙,像雪花一樣落在了薛婉娘的周圍。
她隨意的瞄了一眼,整個人便如秋葉一般瑟瑟發抖。
豆大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她捂著唇,滿目的不敢相信。
“父親,母親,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女兒,女兒在庵裡清修這麼些年,斷然不可能與外男做出此等私受的事情……請父親還女兒一個公道……”
若是拿來這些資料的人是程氏,薛國公還會認為程氏心眼如針一般大小,容不下薛婉歌。
可拿來這些資料的是葉之珩,葉之珩的手中有暗龍衛,這個世界上,沒有暗龍衛打探不到的事情。
“公道?”薛國公站了到薛婉歌的麵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你是想矢口否認嗎?”
薛婉歌沒有料到,薛國公發起火來,是這麼的嚇人,那一巴掌,更是將她牙齒都打的鬆動了。
自從薛婉歌穿越過來,她的日子就過來的順風順水,在清水庵裡,衣食無憂,又足夠自由,那時,她也曾幻想著會有一個寵愛她疼愛她的父親,薛國公的這一巴掌,徹底的將薛婉歌心底對於自己父親的那一丁點幻想都打的煙消雲散了。
“父親,凡事總要講個證據,你就憑這幾張意味不明的宣紙,就斷定女兒……品行不端嗎?”
靈犀看著薛婉歌演戲,不由的感歎,這會演戲的人,骨子裡都透著演技!?
都已經這份上了,薛婉歌居然還死鴨子嘴硬?
“這就是證據?還是你認為,暗龍衛整日無所事事,盯著你一個小小的卑賤庶女不放?”
暗龍衛三個字一出,靈犀就知道誰動的手?
心裡不由的惱怒,葉之珩的多管閒事,萬一薛婉歌和葉澈湊不成一對怎麼辦?
她還準備讓薛婉歌與葉澈女表子配狗,天長地久呢!
“既然父親已經認定,那女兒無話可說,女兒任由父親處置……”
靈犀不由的佩服薛婉歌的厚臉皮,都到了這份上了,居然還來一次演技大爆發!
“從現在到你出嫁,你便一直呆在梨落院,婉娘,這是為父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