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啊?”
徐聵一腦門的黑線,他實在懶得搭理胡成。
落千羽那是花嗎?
那是毒草。
剛才他看似占據上風,全程壓著落千羽打,但實則隻要他有一點點放鬆,絕對會瞬間被落千羽反殺。
胡成自顧的說道:“我明白了,我學會了,我真的學會了,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
“…“
徐聵嘴角微微抽搐。
魔怔了。
但心底卻在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
落千羽是告訴了他接下來兩卷吞天魔功的下落,但他以他對於落千羽的了解,想拿到絕對不簡單。
而眼下相對於這些,他更愁的是如何出去。
外麵風口正緊,幾大勢力雖然聯手不滅凰金塔的消息遮掩了下去,也沒有對外透露,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這麼放棄了。
沒人能忍得住一件有望成為帝器的誘惑。
所以他要是想出去,所麵臨的排查,必然比之當初追殺落千羽之時的排查還要恐怖。
“借助域門嗎?”
徐聵呢喃自語。
腦海中也不自覺的浮現出當日落千羽傳送過來的那座璿璣門遺留的域門。
十萬年過去了,誰知道那還能不能再次啟用。
而且眼下那個地方也絕對充斥著五大勢力留下的探子。
一旦他過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可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徐聵依舊皺眉。
“主上,你說我當初要是像你這麼果斷,壓根不搭理我那劉師姐,你說我會不會。”
胡成似乎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困境依舊摸著下巴,一臉回味。
“嗬。”
徐聵笑了一聲,依舊是懶得搭理。
然而胡成依舊恍若未覺,唾沫星子橫飛:“主上,你是不知道,那劉師姐可是我們天月峰一脈出了名的美女,追求她的人,都能從天月峰內排到天月峰外,我當初追她的時候,那是想儘了一切辦法,就差給人端洗腳水了。
但結果你猜怎麼著?
她理都不理我。
那給我氣的啊。”
胡成捶胸搗足。
徐聵乾笑一聲,招了招手:“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胡成下意識的問道。
“舔狗不得好死。”
胡成:“……”
“主上,您能彆這麼打擊人嘛。”
過了半晌,胡成才一臉幽幽的看著徐聵。
“你有那閒工夫,還是想想咱們該怎麼全身而退吧。”
徐聵翻白眼。
一瞬間,胡成不說話了。
確實如徐聵所言,眼下那五大勢力都在尋找他們,想出去很難很難。
……
接下來的幾天裡麵,果然如徐聵所料。
幾大勢力雖然明麵上將消息隱瞞了下來,但暗地裡動作卻一直不少。
一遍對外發布在通緝令中,懸賞他,
將他徐聵描素成了落千羽的同夥。
一邊四處的派遣門人弟子尋找他的蹤跡。
短短這幾天,即便沒有出這片山穀,卻也遇上了不下十撥人馬。
各大勢力都有。
全部都是收尋他們的下落。
也就是徐聵當初出手之時並未以真身示人,否則的話,還真的不好糊弄過去。
胡成早已被徐聵收進了不滅凰金塔裡,繼續讓胡成在外界行走,隻會增加目標,也增加他逃脫的難度。
“什麼人,站住。”
就在徐聵剛剛避開一波人群的探查,繼續向著禁地外麵走去的時候。
幾道人影從天而降,驟然攔在徐聵的麵前。
為首一人乃是一名身高九尺,獅口闊鼻的金發大漢。
一頭金色的頭發,如同鳥窩一般胡亂的搭在頭上。
不用看也知道,這人乃是皇獅山一脈的修士。
因為這一脈皆是以黃金獅子後裔自居,即便是化形也會保留滿頭金發,以示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