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眼裡閃過一抹柔意,接著又冷聲道:“萬象宗的人來做什麼?”
曾
虎小心翼翼的看了淩雲一眼:“他們說宗主你和楊逍打賭失敗,賭注是老宗主傳給您的鎮宗之寶白鹿劍。”
“我可不記得,我與他們打過這樣的賭。”
淩雲陰沉道。
他搜遍原主人的記憶,也沒找到關於打賭的信息。
“但他們拿來了一張賭約,上麵還有宗主您的手印。”
曾虎道。
淩雲目光微冷,立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時他被楊逍打傷,腦袋昏昏沉沉,這手印多半是萬象宗強行拿他的手指按的。
打傷他不說,還圖謀他的至寶,萬象宗這行事作風,真是夠絕。
“走,前麵帶路。”
淩雲寒聲道。
曾虎搖頭:“不是,宗主,我來這,隻是讓您藏起來,彆讓萬象宗的人找到,您出去隻會幫倒忙啊。”
顯然他也不認為淩雲有什麼能力。
“既然是我犯下的錯,自當由我來彌補!”
淩雲道。
曾虎詫異的看著他:“宗主,您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以前遇到這種事,宗主是巴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少廢話,趕緊帶路。”
淩雲冰冷道:“我都還沒找萬象宗算賬,他們竟還敢上門叫囂。
這次要是不打碎他們牙齒,讓他們自己咽下去,本座又怎麼對得起他們的‘厚待’!”
白鹿大殿!
氣氛如烏雲壓頂!
白鹿宗眾弟子皆憤怒望著對麵!
“嗬嗬,曲長老,你們這位大弟子究竟何意?淩雲與我們少宗主打賭,輸掉白鹿劍,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她為何還在這阻攔我們?”
一名麻衣中年望著大殿正上方的山羊須老者!
麻衣中年乃萬象宗長老楊鐵。
山羊須老者則是白鹿宗大長老曲廣通。
眼前局麵,萬象宗明顯是在打白鹿宗的臉。
曲廣通卻目光閃爍,非但沒在意白鹿宗的顏麵,反而隻想儘快將這事糊弄過去!
因白鹿宗虛弱,宗門下屬一個分支家族趁機叛亂,宗內其他長老都趕去鎮壓叛亂。
導致如今宗門內,隻有他坐鎮!
隻要那廢物宗主一死,他就能利用這時機,輕鬆奪得宗主之位。
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希望節外生枝!
沒等曲廣通開口,一名年約十五,冷如秋霜的白衣少女便冷斥道:“大長老,萬象宗重創宗主,我們不殺他們已是寬宏大量,豈能任由他們在這放肆。
我建議,立即將他們全部驅逐!”
白衣少女正是宗門大師姐蘇晚魚。
聽到她的話,許多白鹿宗弟子皆義憤填膺,滿懷怒意的看向萬象宗眾人!
哪怕他們平日再看不起淩雲,後者也是白鹿宗宗主!
萬象宗打傷淩雲,便等於在打整個白鹿宗的臉!
“大師姐所言甚是,淩雲那廢物再怎麼說,名義上都是我白鹿宗宗主,豈能任由他們打傷。”
“萬象宗這是沒把我白鹿宗放眼裡,大長老沒必要和他們商討什麼,直接將他們驅逐。”
眾弟子怒喝不已。
在這些聲音中,也夾雜不少針對淩雲的話語。
“哼,都怪淩雲那個廢物,身為宗主沒法帶領宗派也就罷了,還去外麵逛青樓,惹是生非,真恨不得他早點死掉。”
便有弟子冷哼。
這亂糟糟的局麵,讓曲廣通大為惱怒。
他隻想儘快平息事態,蘇晚魚卻讓局勢惡化,這與他內心想法完全背道而馳!
“混賬,蘇晚魚你身為宗門大師姐,對客人非但不講禮,還口出惡語,這是誰教你的?”
曲廣通竟將矛頭對準蘇晚魚!
蘇晚魚冷冷道:“這等打傷宗主的惡徒,也配做我白鹿宗的客人?”
“蘇姑娘對我萬象宗態度惡劣,屢次三番出言不遜,這是想挑起我萬象宗與白鹿宗的全麵爭鬥?”
楊鐵身後,一名黑袍青年忽然說道。
黑袍青年赫然便是楊逍。
一聽他這話,曲廣通心裡就有些慌。
在他看來,以白鹿宗如今實力,與萬象宗爭鬥隻會被虐,更會影響他爭奪宗主之位。
霎時他愈發惱怒,瞪著蘇晚魚道:“蘇晚魚,速速向萬象宗道歉!”
蘇晚魚雙拳緊握!
宗門被外人欺上門來,大長老不僅不為宗門主持公道,反而不斷針對她,這實在讓她心寒。
其他宗門弟子,同樣麵色漲紅,深感屈辱!
“這是哪個煞筆在這亂吠,萬象宗這些垃圾,呆在這都是對我白鹿宗的汙染,還向他們道歉?”
一道充滿諷刺的聲音,忽然從大殿門外傳來。
白鹿宗眾人下意識感到心頭快意。
來者所言道出了他們的心聲!
然而!
當他們望向朝大殿門口時,卻都不由呆愣!
映入他們視野的,是一道他們無比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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