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少年如何與他沒關係,如果真有好處拿,他可不會拒絕。
“你身上有什麼武技?”
淩雲道。
少年一陣窘迫:“現在我身上,隻有一些問鼎級的武技,我相信這些武技,你一定看不上眼。“
淩雲很想說,問鼎級的武技我不嫌棄。
不過少年明顯還有後話,淩雲便忍著沒說。
果然,接著就聽少年繼續道:“但你放心,我下次會再來,到時定會帶上真正的好武技,必不會讓淩公子你失望。”
淩雲眼睛微亮,頷首道:“好,那我就等你下次來了。”
他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少年不真正把武技拿來,他就絕不會在對方身上多浪費一秒鐘。
聽到淩雲這話,少年倒也沒多糾纏:“我一定會來向淩公子你討教,對了,我叫‘司徒冬冬’,那是我姐姐‘司徒秧秧’。”
淩雲無語,覺得這司徒家的人取名字,絕對是鬼才。
而這時,司徒冬冬已回到司徒秧秧身邊。
司徒秧秧蹙眉道:“冬冬,你在搞什麼鬼?”
“嘿,沒什麼。”
司徒冬冬撓了撓腦袋。
兩人離開雪樓,回到他們自己隨手買下的莊園。
到了莊園裡,司徒冬冬便道:“姐,你那裡應該有上古武技吧?”
司徒秧秧警惕道:“你想做什麼,我司徒家的上古武技,可是不能外傳的。何況,你難道不知道上古武技的珍貴性?”
“彆誤會,我當然不傻。”
司徒冬冬道:“我隻是記得,前年你在一處古籍中,得到一本殘缺的上古武技。
這門上古武技,不是我司徒家的,加上是殘缺的,應該沒那麼大價值。
姐,你就把這武技給我吧。”
司徒秧秧看著他,認真道:“冬冬,你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冬冬不複之前的紈絝少年模樣,一臉正色道:“姐,你也知道,司徒家不止我一個男丁。
而且我司徒家,自古以來的鬥爭都很殘酷,你是女子還沒什麼,可我身為男丁,很可能會其他兄弟用殘忍手段迫害。”
司徒秧秧動容道:“冬冬,你不要擔心這麼多,我肯定會儘一切能力護著你。”
“可是姐,我不可能永遠生活在你的羽翼下。”
司徒冬冬道。
司徒秧秧似乎明白了什麼:“所以,你想對那淩雲施恩,將來好拉攏他,讓他做你的門客?”
“我是想拉攏他。”
司徒冬冬道:“不過你的話隻對了一半,我沒想讓他做我的門客,隻是想儘可能交好他,最好成為他的朋友。”
“你對他的評價這麼高?”
司徒秧秧驚詫道。
她可是很清楚,她這位弟弟,彆看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實際上隱藏得很少。
而且,司徒冬冬還有一個很特彆的能力,那就是識人。
以往有多次類似的例子。
凡是被司徒冬冬看中的人,最後成就都不凡。
不過這點,目前隻有她知道,而她自然不會出賣司徒冬冬。
她有很多兄弟姐妹,但隻有司徒冬冬和她是同一個母親。
“我覺得他很不凡。”
司徒冬冬道:“不隻是說他的天賦,而是他身上,有一種我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場,似乎很悠玄、神秘和深沉。
當我接觸他的時候,好像在接觸一片迷霧,這迷霧後隱約間顯露出來的,似乎是無儘星空,但更深處,又仿佛是無儘的黑暗。”